第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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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能拿來作踐的。”
劉氏心裡高興得要命,如今李元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沒人來護得織夫人周全,現在不下猛料,更待何時?夫妻多年,她可是知道李敖的逆鱗在何處,當下便故作焦急的拉住李敖。
“王爺,怒傷肝啊。想她一個舞娘,未受過女訓,哪裡曉得事理。你莫要為這樣的婦人動氣,倒傷了自個兒身體,妾身會心痛的。”
她不說這話尤是可,這一說,李敖越發怒火攻心。想他一世功勳顯著,先帝御封異姓王,那是一朝得意。哪知道在金鑾殿大宴上醉得糊塗,居然看上了這個領舞的織夫人。那時真是豬油蒙了心,不顧臉面的向皇帝求了她來,還置在側夫人的名分上。哪知那幫諫議大夫吃飽了無事做,酸臭無比,竟聯名上書斥責他恃功傲慢、冒犯天子,又目無禮法,讓賤婢身居側夫人之位,辱及同級誥命夫人。
所幸先帝仁慈,並無大加斥責,只是讓他閉門思過,沒有實質懲罰。只是正因為此事,他失了皇帝歡心,兩朝更替竟是不再錄用,以致如今身份尷尬,僅能作個閒散王爺,無法遂其志向。
因此織夫人的舞女身份便是他的逆鱗,說一次他便懊悔一次,也更痛恨織夫人一分。如今讓劉氏提及,哪能不恨屋及烏。
“長舌婦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不知道嗎?”他瞪著牛眼向劉氏大喝了一聲,衣袖虛拂似是要打她,嚇得劉氏軟倒在李元俊懷裡。
“爹,娘只是關心你,那都是無心之失啊。更何況,二孃冷酷無情就是眼見的事實,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嘛。”李元俊失望的看著李敖,“亂髮別人脾氣的爹,真的是元俊自小崇拜、以為榜樣的爹麼?元俊實在太傷心、太失望了。”
劉氏見李元俊不分場合的在吐槽,連忙攔住他。“別說了,你爹在氣頭上,他不是這個意思的,你這孩子怎麼當真呢。爹那麼愛你,那麼溫柔體貼的人,怎麼會亂髮脾氣。他發脾氣是有原因的,是你娘說錯話,他才會這麼生氣的。快跟你爹道歉!”
裡邊織夫人也不傻,見外面自己鬧起了矛盾來,當即止住哭聲,萬望他們都忘了自己這邊才好。不過可惜劉氏怎麼也不可能忘了還有個織夫人在一旁虎視眈眈的,便又重新將李敖火氣燒回織夫人身上。
李敖也不含糊,大喝一聲吩咐奴才們將門撞開。
“王爺且慢。”緊要時刻王行終於回到府中,“是我請織夫人把門關上的。”
李敖一愣,這人怎麼靜悄悄的來到身邊了?當下便沉聲道:“怎麼說?”
王行行了個禮:“王爺容稟,在下略懂醫術,剛才便替大公子把過脈了。王爺,可聽說過傷寒病?”
一旁早被忽略的大夫一聽大吃一驚:“你是說,大公子患的是會傳染人的傷寒病?”
王行面色沉重的說:“恐怕是的。”他頓了頓,又說:“和大公子接觸得最多的人就是織夫人和在下,在下還好些,一路上與公子沒有肢體接觸,織夫人就不同了。在下為怕傷寒病擴散,引起京畿病疫,故將他們暫時鎖在一處。又怕織夫人過於憂心,因此並沒有告訴她原因。”
劉氏聽得王行半真半假的話,還是有些不信。
“你憑什麼如此斷言?你一個鄉下人,怎麼懂得醫理?”
“百病之急,無急於傷寒,傷寒病入裡,可以綿延數十年,六經辨證之初便是太陽病,發熱,汗出,脈沉而細。”
劉氏不明就裡,那邊大夫卻道:“是柔痙嗎?”
“是的。”
“服桂枝湯即可。”
“可是病太急,脈象微弱,尋常藥會有反效果。”
“王公子以為當用何方劑?”
李敖劉氏聽著他們在病人門外討論病情,王行說的頭頭是道,已是有幾分相信。想到傷寒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