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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允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馮雪給他的問話記錄，&ldo;就問這麼多?&rdo;
喬宇川點了點頭，&ldo;有些事，問多了反倒不太好。&rdo;
第10章 具體的記不清了
姜承允透過玻璃看了眼孫平，&ldo;這孩子看著也太膽小怕事了，我看你問他問題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敢抬一次。&rdo;
&ldo;嗯，是有點。&rdo;
&ldo;我跟宋曉陽的家長約了今天下午的家訪，要一起嗎?&rdo;姜承允問道。
&ldo;好。&rdo;
孫平沉默的在位子上坐了一陣，直到馮雪帶著祝燦進門他才起身，他雙手不自覺的抓著褲子，神情也有些恍惚。
馮雪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孫平，在對方離開後她才收回視線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祝燦，馮雪翻開了祝燦的成績單，高居榜首的成績讓馮雪不禁讚嘆，學霸啊。
&ldo;祝燦同學，你和宋曉陽平常有接觸嗎?&rdo;
祝燦眉眼微動，左眼下的淚痣清晰可見，&ldo;如果連收作業這種日常接觸都算的話，那，我們的確有接觸。&rdo;
&ldo;宋曉陽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祝燦沉思了一陣，淡淡的開口，&ldo;安靜，乖巧，不懂得拒絕和反抗。&rdo;
&ldo;反抗?她要反抗什麼?&rdo;馮雪眉眼一挑。
祝燦抬眸與她對視，笑了笑，眼中的光亮讓人移不開眼&ldo;人都是要反抗的，至於反抗什麼，我又不是她，我怎麼知道。&rdo;
馮雪盯著祝燦看了又看，直覺告訴她這個祝燦似乎知道什麼，但似乎不怎麼配合，&ldo;宋曉陽在去世前，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rdo;
祝燦搖了搖頭，神情慵懶坦然，&ldo;沒注意，或者說，她的存在感太低，一般很難引起注意。&rdo;
&ldo;她不是班長嗎，怎麼會存在感低。&rdo;
祝燦垂了垂眸，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上，&ldo;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在我這裡，存在感很低，如果你不說，我都不記得她還是班長了。&rdo;
馮雪眼底劃過暗沉，半晌開口，&ldo;你和趙克濤、王然、李北、孫平，平常有接觸嗎?&rdo;
&ldo;趙克濤、王然和李北我都沒接觸過，不過他們三個之前跟宋曉陽倒是接觸挺多，至於孫平，我前幾天借了件衣服給他。&rdo;
&ldo;你為什麼要借衣服給他。&rdo;
&ldo;有天我看到他沒頭沒腦的衝著樓頂跑去，沒一會兒又跑下來，身上穿著沾了汙漬的衣服在教室裡一個人坐著，就借了件衣服給他。&rdo;
馮雪飛速的記著，&ldo;你還記得是什麼時候嗎?&rdo;
&ldo;就這幾天的事，至於是哪一天，我還真的記不清了。&rdo;
聽著祝燦含糊不清的回答，馮雪眉頭皺了皺，&ldo;祝燦同學，有些事，我希望你能配合警方認真回憶一下，畢竟這事關一條人命。&rdo;
祝燦微微點頭，&ldo;我明白，能想起來的，我一定如實告知。&rdo;
&ldo;你喜歡在精英班上課嗎?&rdo;馮雪問道。
祝燦輕輕一笑，&ldo;對於我來說，在哪裡上課，誰做老師，都無所謂，反正我也不需要聽他們講什麼。&rdo;
&ldo;我來安城高中，進入精英班，只是因為他們總打電話過來，太煩人了。&rdo;
&ldo;反正就是上課，又承諾免除學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