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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對於Joker的認識是從自己十歲的時候開始的,那個時候自己處於最無望最脆弱的狀態,而那時的他,就像陰天裡難得的陽光一樣照亮溫暖了他的心。對他的信任,已經是毫無防備。
“水開了,喝杯茶吧。”月讀從手邊的爐子上拿起水壺,熱氣騰騰的水衝入杯中,清香的月桂花香溢滿了整個空間。
“……這是?”桃矢還是第一次嗅到這樣的茶香。
“這是月桂花茶,清香味淡,不會像抹茶一樣苦澀,最適合配甜甜的點心一塊兒吃了。”月讀說著從盒子裡拿出一塊月餅,撕開紙袋,輕輕咬下一口,“栗子味的呢。”
桃矢也撕開一袋月餅,白蓮蓉的內陷甜而不膩。
“其實呢,月餅一開始是后羿紀念自己飛上月宮的妻子做出來的東西。”月讀說著,看著手上被咬了一口的月餅——這塊餅就像被天狗咬去一口的月亮一樣。
“所以呢?”桃矢不明白,月讀說這個有什麼意義。
“雖說是嫦娥背叛后羿,擅自吞下了仙丹,飛往月宮,但是若是沒有後羿和宓妃之間曖昧不清,也不致於如此。”月讀輕笑了一聲,說道:“結局,你也知道的,后羿在人間掙扎,慢慢衰老、死去,卑微的祈願著他的妻子能夠迴歸。而嫦娥一個人守在冰冷孤獨的月宮,只能和不會說話的玉樹和玉兔為伴。”
“你想說,很淒涼?”桃矢試探的問道。
“我可不是那些動不動就痛哭流涕的天照後裔,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兩個人若是不能信任,最後只有崩潰一條路。”月讀說到這裡,金色的雙眼看著桃矢,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守不住,那就索性不要開始。”
“你想說什麼?”桃矢被那雙眼睛盯得渾身不自在,他覺得月讀是在透過自己要述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
還沒等月讀說出後面的話,就被“嗖”的一聲打斷了。
一隻銀色箭釘在月讀所坐的太師椅的扶手上,連同他右手的衣袖一起釘穿!
這是……庫洛牌?!
糟了,這是什麼牌?居然這麼大膽的找月讀挑釁?桃矢頓時非常的緊張。
“哼,敢在我開宴的時候來打擾我,真是好膽量。”月讀用左手把箭拔‘出扔在地上。
他起身,一陣強烈的風驟然吹起,吹起了他的衣袂,強烈的神壓令桃矢心驚膽寒。
在月鏡池上方,站在一個髮型蓬鬆,身著燕尾裙,持著弓箭的精靈。感覺到神壓的一瞬間,她也退卻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再次拉開了手上的弓,朝著月讀射箭。
破風而來的箭在眨眼間化出了十支白支的箭,朝著月讀而來。
“有意思,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月讀冷笑一聲,抬手,銀光閃現,空中的箭全部被定格住了。衣袖一揮,啪啦一聲,所有的箭都碎成粉末!
“啊?!”精靈一看自己的箭全部化成了粉末,更加的不甘心,她再次射箭,一連三發,化出更多的箭射向月讀。
“唉,只有這一點兒程度嗎?”月讀嘖嘖搖頭,這一次他一揮衣袖,捲起一陣疾風,把所有的箭都彈回到精靈的身上。
“呀——”精靈一看不妙立刻用手護住自己。
“好了,也該輪到我了——”月讀不會給庫洛牌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的手上已經變出一把黑色的梓弓,銀色的箭已經架在弦上!
“!!!”桃矢瞪大了眼,眼中的場景似乎變成了東京塔的上空,一個銀白色的人拉著銀色的弓箭。那支箭,那支箭要——
“住手——!”桃矢一瞬間大聲喊出。
“……”月讀斜了桃矢一眼,臉上帶著些許驚愕。不過,這不影響他射箭。
“嘣”的一聲,弦被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