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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還聽到她喊二妹兒你別來找我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之類的鬼話。
我父親這麼一叫喚,反倒是嚇的我都不敢哭了,只是看著父親唱大戲似的手舞足蹈。
好長時間之後我父親才終於不再哭喊,只是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於是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給我父親說了,然後我父親抽出鞋底子就是一頓狂揍,他親自用剪刀把我的頭髮給剪了。當然了,剪的相當難看,用農村的說法來說,就是跟狗啃的似的。
以至於接下來的七天我都不敢出門,因為擔心我這破頭被二蛋和燕兒看見,會被他們嘲笑。
這眨眼間的功夫,我都七歲了,上了小學,我放學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姥姥家跑。我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所以我只能吃住在姥姥家。而我每次回家,準能看見我姥姥給大槐樹燒紙磕頭,我回家了之後也是必需得給大槐樹燒紙磕頭的。
不燒紙磕頭的話,就什麼事都不能做,當然,也不能出去玩。
而姥姥也很疼我,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我做好吃的,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姥姥每天都讓我吃一片大槐樹上的葉子,說是可以讓我的生命力變的頑強,對此我想當的不瞭解。
只是我不吃的話,我姥姥會不高興,所以我每次都很乖乖的吃一片。
我在姥姥家也逐漸的待習慣了,以至於每次我父母打工回來讓我跟他們去睡,我都不捨得姥姥。
而我每次回家睡,晚上都睡不安穩,睡夢裡邊總是有一個女人掐我的脖子,睜開眼就什麼都沒有了,這讓我感覺相當的鬱悶,不過卻也沒有當回事兒,沒有告訴過家人。
我記得我十歲那年的十月一日,我父母都放假回家了,他們就把我接過去跟他們睡。
國慶節在農村可是個好日子,選擇在那天結婚的人特多,光我們村兒就有兩家結婚的,我和大山等一大幫小夥伴都去鬧新媳婦兒了。
那新媳婦兒長得挺漂亮,面板白花花的,尤其是胸口更是白花花一大片,甚至連兩邊的肩膀都露出來了。
當時可把我們幾個小夥伴給看傻了,差點就流口水。
中午在那裡吃飽飯了之後,我就和大山他們去撿沒有點燃的炮仗,這撿著撿著,就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酒席座位上。
當時都已經散席了,吃完飯了的客人都找了地方去休息,那些幫忙的則是在收拾桌子酒席。
我撿完鞭炮,發現大山望著桌子下邊發呆,當下便小聲的戳了他一下:「喂,大山你幹啥呢,放鞭炮去不?」
大山扭過頭沖我咧開嘴傻笑:「大強,跟你商量件事兒。」
看大山神神秘秘的,我也被他的情緒給帶動了,低聲道:「啥事兒?」第五章 小手印 「我把這瓶酒偷走,你敢喝不?」大山小聲說道,賊溜溜的看著四周,唯恐被人給發現了。
當時我年小不懂事,就喜歡整點稀奇古怪的事兒,當然了,對喝酒這事兒也是挺渴望的。被大山這傢伙一挑唆,我心中也挺渴望的:「不敢喝是你小(兒子)。」
「行,那我真偷了。」說完,大山偷偷摸摸的將一瓶白酒揣進懷裡頭,而後學著大人的模樣,雙手環抱在胸口,大搖大擺的就走了。
這小子在這方面倒是挺在行的,竟都沒有人看出端倪,我也偷偷的跟著大山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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