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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愛吃這個，給你個面子。&rdo;
金曼姍白眼翻上天：&ldo;求你下次別給我面子好吧？我沒興趣吃你口水。&rdo;
沈兆南低頭蹭她腦袋，止不住笑：&ldo;你吃得還少嗎？比這更髒的你都吃過。&rdo;
&ldo;操，一天不提這些你嘴癢是不？&rdo;
&ldo;嗯？&rdo;他狀似疑惑地偏頭。
&ldo;嗯什麼嗯？&rdo;
&ldo;你想操誰？&rdo;
&ldo;……&rdo;金曼姍豎起眉毛，在他胳膊上擰一把，&ldo;我說咱們能不能每天淨聊這些沒營養的話題，在一起了和原來也沒兩樣，還不跟炮友一個相處模式？&rdo;
&ldo;你說該怎麼辦？&rdo;他態度良好，有問題就虛心求教。
&ldo;出去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或者國內外旅個遊，成天想著把我往床上帶，沒點兒出息。&rdo;
&ldo;如果你是介意這個，我也可以把你往餐桌上，書房裡，或者小花園的鞦韆上帶，最後一個我覺得不錯，不如現在就去試試。&rdo;
&ldo;啊，煩死了！&rdo;她甩開他，噠噠地先跑回房間。
沈兆南悠哉遊哉跟進去，小陽臺門開著，紗簾被小風吹拂著，在燈光下縹緲翻飛。她倚在欄杆邊，穿一身性感輕透的睡裙，上身套一件針織外套保暖，下面光著長腿，裙擺堪堪遮住臀部下緣，半遮半掩，更勾人。
他凌晨四點半要出發去機場，今天本來打算早點睡的……
金曼姍啊，隨時隨地能折磨人。
&ldo;我爭取提前回來，陪你去約會，好不好？&rdo;他走近，習慣性從後面環住她的細腰。
&ldo;正事要緊，我又不是十七八的小女生，非要人依著哄著才開心。&rdo;
&ldo;沒辦法，不能老讓你覺得我們只是炮友。&rdo;
金曼姍仰頭看他，他剛好垂下腦袋，下巴撞到她額頭上。並不疼，但她下意識捂著額頭啊了一聲。下一秒，手上覆上另一隻手，抓著她的右手輕輕揉那處。
這場景有點熟悉。
好吧，不止有點，盤踞在記憶深處七年之久。
笑容爽朗的大男孩，當著滿操場同學的面，捧著她的額角滿目心疼，一會兒輕輕呼氣，一會兒小心揉著。十六歲的年紀，嗓音裡剛撇去青春期的粗啞，顯得乾淨純粹：&ldo;疼嗎？姍姍。&rdo;
他一直叫她姍姍，即便她大了他兩歲，即便她和他姐姐是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
&ldo;我喜歡你，你不準收別人給你的情書！&rdo;那時候他初一，她初三，剛邁進青春期的男生個頭猛長，馬上反超她和林知予半個頭。他把她按在體育館後面的牆壁上，惡狠狠地威脅她。
她不知道當時知道他喜歡她這件事更令人驚訝，還是發現自己臉紅心跳頭腦暈乎更值得注意。
&ldo;好好讀書吧，心思放正事兒上要緊。&rdo;她冷著臉，壓著嗓子推開他。
我喜歡你，這句話非同小可，一經脫口，必然不能當做無事發生。
林知予第一個發覺她心不在焉，給她掰了一半棒棒冰，自己叼一半吸溜：&ldo;你怎麼了？&rdo;
&ldo;嗯……&rdo;總不能說，你弟喜歡我，我好像有點喜歡他。別逗了，那只是個十三歲的小毛孩。
&ldo;說唄，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rdo;林知予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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