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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臻警鈴大作地推他的手臂,反問他:「你不是還說那晚的事麼……你騙我?」
晏朝聿托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住下唇,一手將床櫃抽屜拉開,同她解釋:「這裡沒準備。」
修長手指,蜿蜒走下去:「我的意思是這種方式。」
「this &039;for the first ti」
(這是第一次。)
溫臻細腰微微弓起,感受到扌罙索,沿著指腹溫度一點點的。
窗邊的燈光折射過來,將她眼眸照得睇眄流光。
肌肉記憶性地迭起,她在這方面的體驗絕對是前所未有,至少對於清醒的她而言,是第一次。
直觀而深刻。
晏朝聿俯首去吻她溢位淚水的眼皮,她的面板很白,燈光照落下來的時候,他甚至可以看見她鎖骨前的血管脈絡,隨著她一次次因壓抑到缺氧而起伏。
溫臻很瘦,瘦到他一隻手便可以託抱起來,就像晚上下車時一樣,他單手便可以將她抱起。
指腹薄繭扌恩在她的月要窩位置,抽開時溫臻伏在他的懷中微口於。
空氣裡漫開味道,晏朝聿垂眸看了眼右手,滿手都是來源。
溫臻已經很累了,即便她是享受者,但也不可否認她繳械時用出的力氣。
面對男人最先提出的可能有所不適的假設,也是完全沒有,反而令人有些……沉氵侖。
倘若他所言句句為實,
那麼溫臻想,或許男人在這方面擁有一種天賦,
至於晏朝聿,他的天賦頗深。
浴缸的水再次被填滿,溫臻垂著充滿倦意的眼皮,不肯睜眼,也不肯讓人觸碰。
晏朝聿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使性子,暖氣開得很足,足夠等待她安靜下來,其餘工序他慢慢地去獨自完成。
今夜,他是恪盡職守的服務者。
晏朝聿從浴室沖完冷水澡,已經是凌晨三點。
溫臻這一覺睡得很沉,只是隱約間聽見有人在喚自己「臻臻」,這世間能將她的名字喚得這樣溫柔的人不多。
聲音很年輕,不是爺爺奶奶,她感覺好像被一場大霧困住,想應答,卻無法尋見那個人。
模糊的記憶裡,還有人在誇讚她,發自真心實意的誇讚。
可是她感覺很奇怪,整個人都變得很奇怪,有一種蔓延到喉嚨裡快要溢位難抑感覺。
漸漸平復那樣的情緒後,溫臻終於聽清了誇她的那句——
臻臻,你也有天賦,知道是什麼嗎。
小水wa。
她從這一聲中霍然醒過來。
空調還開著,身上也裹著一層蠶絲薄被,她側首看向身旁,枕畔是空的,但一些褶皺痕跡還在,像是一些證據一樣,控訴著昨夜行徑。
溫臻撐起身看了眼窗簾處,灰調的窗簾罅隙間落下淡淡日光,她深吸了口氣,下床洗漱,剛開啟門便聽見外面隱約有響動。
溫臻趿著白絨拖鞋往客廳走近幾步,心裡策劃起無數種不尬尷的早安方式。
還沒徹底醒神,便見廚房位置的中年女人旋過身。
中年女人同她簡單做了自我介紹,她是平日負責打掃做飯的阿姨,不住家,時間也由僱主安排。
姓張。
溫臻唯一覺得稀奇的是,這位張姨並非晏家老宅帶過來的人,而是他離開老宅後新聘的,但這幾年過去,也都互相熟悉很多。
張姨:「太太,您先洗漱,早餐很快就好。」
溫臻想起來昨日留在桌上的那張紙條,隨即笑著應下。
洗漱過後,張姨的早餐也已擺放在餐桌上:「不知道您喜歡中式口味還是西式口味,早餐就給您做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