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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轟然大笑。
鍾無極道:“我師父甚麼時候燒過你們的花布,當真是胡說……”將‘八道’兩個字收住,生怕他們一提起這四字,又拿湯仁尋開心。
花流水道:“你這人就是愚蠢地要命,腦袋怎麼也開不了竅。大漠雖然景色不怎麼樣,但是那裡的野味烈酒卻著實要得,我們在漠西借完花布之後,自然還要再享受幾天。”忽然停了下來,舔了舔嘴巴,似在極力回味,過了一會又道:“這些東西跟你也說不明白,就算僥倖讓你明白了,只怕也會饞壞你。”
鍾無極叫道:“羅裡羅嗦一堆廢話,盡說這些沒用的做甚麼。”
花流水道:“啊呀,我細條慢理地一一道來,只不過是要照顧像你這樣沒有才智的蠢人,這片苦心神人共知,想不到你竟然以怨報德,好,你既然不識好人心,我就只好一言帶過、長話短說了。”頓了頓又道:“我們兩人還要在漠西呆上幾天,結果絲綢花布就讓你師父毀了。”
鍾無極聽得一頭霧水,不由得一愣,隨即喝道:“甚麼狗屁歪理,你們愛呆在哪裡就呆在哪裡,跟旁人無關,就算是在茅房土堆裡住上一年半載,也由得你們自己,至於你們的甚麼破布剪了還是燒了,扯上我師父幹嘛。”
花流水嘆道:“所以我就說,天底下最難伺候的人,就是那些表面上自以為是、骨子裡卻是大愚大鈍的人,就好比這位鍾……嘿嘿,我受不了這口冤枉氣,兄弟,還是你來說罷。”
花春風道:“我們還要在大漠呆上數日,所以這花布嘛,自然就要找人先帶回中原,所以我們就找上了天武鏢局,所以鏢局被人燒了,我們的花布也就不見了下落,所以我們跟放火燒鏢局的那人,結下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弘老弟,大夥都說萬老頭害得你兒子成了瞎子,所以你要尋仇報復,所以就大開殺戒,‘喀喀喀喀’見人殺人,見畜生殺畜生,所以害得我們平白失去了準備送給小翠的厚禮,所以我說跟你仇深似海、十世之仇,是不是大有道理?”
他一番喋喋不休,甚是夾纏不清,好在眾人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聽得弘百勝朗聲說道:“弘某與天武鏢局萬總鏢頭素有交情,怎會有心要害他一門,當日驚聞了他的噩耗,弘某也是痛心不已,曾私底下命人查訪此事,可惜兇徒異常狡詐,竟未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必定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想要挑起事端紛爭。”說完橫了一眼木天智,似是心有所想。
花流水道:“我可不管這些,反正我們丟了花布,你怎麼賠償?”花春風道:“不錯,江湖上傳聞是你做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只好找上你了。”
弘百勝最忌憚的是木天智,實在不願跟眼前這兩個渾人糾纏,何況此時人心有些向背,最要緊是挽回聲譽,待我正式當上了莊主之後,再一一跟你們算帳,心中盤算了片刻,說道:“我跟萬總鏢頭總算有交情,既是天武鏢局對兩位有所虧欠,我代他償還也未嘗不可。久聞漠西第一絲坊的陸當家為人仗義疏財,憑弘某的幾分薄面,向他討要幾匹錦緞絲綢,想來也並非難事。”
花春風、花流水同時喜道:“當真?”鍾無極喝道:“我師父一言九鼎,你們兩個瘋子見好就收!”花流水搖頭道:“你師父一言九鼎,你卻是九言一鼎,說過的話不能作數。”花春風再次向弘百勝問道:“你的話當真?”弘百勝按住心中的不快,冷冷道:“弘某一向說話算話!”花春風笑逐顏開道:“妙極,你早先就說了這話,大家也不用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