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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最高的哨臺上站哨,那時剛當兵不久,加上本身就有點膽小,你們也知道。”我自嘲似的笑笑,說到。 他們都笑了,王淼起鬨道:“知道知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說重點。” “我記得那是晚上1點多吧,從我們中隊到那個哨位有很長一段距離,還要走接近10分鐘的山路,平時都是有路燈的,所有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可偏偏那個晚上,停電了,四周烏漆嘛黑的,我手上只有一個電筒,還不是強光的。”說到這兒,我頓了一頓,喝了口酒。 他們幾個沒有說話,專心致志的看著我,就像學堂裡渴求知識的學生一般,顯然很是期待。 “那天天空還下著小雪,夜晚的高原,通常是雲霧繚繞的,我身上披著雨衣,小心翼翼的走在山路上,時不時的回頭望去,整片天地只能聽到呼嘯的風雪聲……” “等我走到哨位附近的時候,差點沒給我給嚇尿了,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你們知道最可怕的是什麼嗎?”我故意賣了個關子,想要吊一吊他們的胃口。 “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快點的,磨磨唧唧的……” “別貧了,快說,後來呢?”韓露一隻手放在胸前,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我,有些擔憂的說道。 “就在那個哨位旁邊,有一片空地,上面掛著很多藏族人掛的彩色的類似旌旗的那種東西,我本來是不怎麼在意的,因為我也不知道那是啥,後來才知道那是經幡。那個被我接哨的老兵臨走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那邊以前是一塊墳地……” “凌晨兩點,一片漆黑,站在一片墳地上,你們懂那種感覺嗎?”再次抽出一根菸點燃,我繼續說到:“四下沒有任何聲音,除了我,可能方圓一公里之內,連一道光都看不到。更糟糕的是,我帶來的手電筒,快要沒電了。” “一想到待會兒還要下山去,我只能強忍著害怕關掉了手電筒,手上的警棍被我緊緊的握在手裡,手心裡滿是汗水,目光警惕的看著一切。” “那後來呢?發生了什麼?”王淼問道。 “後來啊,後來我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太緊張了吧,我竟然直接靠在牆壁上睡著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我像在說懸疑小說一般的,突然抬高了聲調。 “說就說,別大喘氣,嚇唬誰吶!”王淼一巴掌打在我的後背上,沒好氣的說到。見他這個樣子,我知道他可能是真的被我嚇到了,我不禁有點想笑。再看韓露和林小涵的時候,她們的表情也顯得很緊張。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鬧鬼了?還是怎麼了?” “我把那件衣服脫了下來,看了一眼那件衣服,是一件軍大衣。嚇得我差點沒直接去世,只一眼,我就覺得自己應該是死定了。” “為什麼?”三人屏息凝視著我。 “因為那件軍大衣上面的軍銜,是團級的……也就是說,我們團長在我睡著的時候來查哨了,而我當時睡著了,你們說,是不是死定了。”我笑著將這個故事講完。 這個故事並不是編的,雖然有點藝術加工的成分,但這確實是我所親身經歷的事情,後續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第二天我就得到了我軍旅生涯的第一個通報批評,然後就被罰了一個月的12-2的黃金哨。 說完後,我開始觀察他們每個人的表情,林雨涵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可能是因為我的關係吧,平時大大咧咧的她今天不怎麼放得開,要擱往常,現在絕對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了。 韓露只是輕輕鬆了口氣,倒是王淼,斜著眼睛瞟了我一眼,似乎在說,我情緒都醞釀好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那這麼說,你這幾年的當兵生活也不是很豐富嘛。” “和平時代你還要怎麼豐富?這就很不錯了好吧。要是換了你,可能當場就嚇尿了。”我笑道。 “去去去,誰跟你似的。還怕黑。” …… 再次跟王淼打了一會兒嘴仗後,我感到膀胱一陣的疼痛,它是在提醒我該去放個水了。 “你們聊著,我去上個廁所。” “不是買單去了吧?” “那不是,這活兒可不敢跟你搶。”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