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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整個人還是很疲憊,昨晚不知為何,一直做夢,倒不是什麼噩夢,總之是一些讓人不太開心的夢,醒來卻早已忘掉大半,只是隱隱的記得,似乎有個女子,捧著我的臉,低低的哭泣,我想撥開她面前的長髮好好的看清楚她,可前方一片朦朧,怎麼也看不清。 我晃了晃腦袋,強制使自己進入開機狀態,翻了個身取下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1點多了,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如果不是窗外刺眼的陽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我真的覺得現在是凌晨一點鐘。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在床上眼神呆滯,順便撓了撓睡得跟雞窩似的頭髮。我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兩天不是開車就是騎車,長時間沒怎麼鍛鍊過,睡醒身上還有淡淡的痠痛感。 穿好衣服後,我便出了房間,來到蘇悅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見裡面沒有反應,我又加重了力度,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想想也是,這都下午了,蘇悅應該是早就起來了。 下了樓,只見楊思思正坐在前臺的位置上看著一本雜誌,我走上前去跟她打了個招呼。 “思思姐,你看到蘇悅沒?”我隨口問道。 楊思思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良久嘆了口氣,“肖源,她走了。” “她走了?”我愣了一下,“她去哪兒了?” “回上海了。”楊思思嘆息道。 “她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鬧的哪一齣? 隨即我又忽然有些明白了,多半是昨晚我和韓露的通話被她聽了去,這才不告而別了。 我趕忙拿出手機,想問問她這時在哪兒。可當我第一條資訊發出去後,對話方塊裡卻冒出了一個冰冷的紅色感嘆號。 她把我刪了。 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一邊吸著,一邊拿著手機發呆。 從第一次遇到蘇悅的時候開始,我承認,我是不太喜歡這個有些刁蠻的丫頭的,可漸漸的,又被她身上的那種樂觀的態度深深的吸引了,我不知道蘇悅是怎麼想的,在我心裡,也沒辦法把她只歸結在“朋友”這一大類。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相處的時間也是寥寥無幾,可當她突然不告而別從我的世界消失後,我才知道,她在我心裡,是很重要的! 我有些痛苦的吞嚥著口水,已經很久沒吃飯加上剛剛快速的吸了根菸,喉嚨處傳來一陣的反胃,我不自覺的乾嘔著。 這時楊思思提了一袋東西向我走來,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這是她留給你的東西,一件衝鋒衣和一封信,還有幾包煙,都是她留給你的。這煙是她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買的,她說你一個人開車,需要提提神。這衝鋒衣本來是要跟你一起去爬雪山的時候送給你的,現在用不到了。至於這封信,你自己看吧……” 楊思思坐了下來,“她真的跟我很像,你知道嗎?為了一個我喜歡的人,我甚至願意特意從上海飛到大理,就為了跟他吃頓早餐。” 我有點驚訝的看著她,她接著又說道:“可因為一些事,我錯過了他,我在大理整整等了八年,最後什麼都沒有等到,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楊思思有些悽然的笑了,“所以啊,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有這麼多的遺憾,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但畢竟為時未晚,從現在開始斷了聯絡,也斷了念想,誰也別再招惹誰了,對你們,都好。” 楊思思站起身來,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輕嘆了一聲,就離開了。 我注視著她離開的背影,這個充滿故事的女人想必此時也並不好受。 我顫顫巍巍的開啟了那封信,信被放置在信封裡,被摺疊了好幾次。我取出那封信,小心翼翼的開啟。 一大張紙面洋洋灑灑的,幾乎寫滿了整個紙張。出乎意料的是,蘇悅的字寫得很好看,很秀氣,不像性格那樣大大咧咧。 “肖源,很抱歉,我不能將親愛的這個詞當成字首,放在你的名字前面了。我當然知道寫信需要在姓名前加上一個字首了,可我想了好久,還是算了吧,因為除了親愛的這三個字,我想不出要用什麼詞了,唉,早知道,上學那會兒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