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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梔:「什麼怎麼過?」
桃紅:「夫人,您的鬥志呢?您不服輸的狠勁呢?您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了啊!」
閔梔忽然心生感慨,這麼多年是不是自己演的真,連身邊人都入戲太深了?剛巧一抬眼看到姜奴,忙叫住他,吩咐他將朝朝送過去。
桃紅流了會淚,又自個兒好了,鬥志昂揚道:「我懂了,夫人,您這是以退為進,不管怎麼說,咱還有小小姐,不算全盤皆輸。」
顧容瑾帶白玨去了自己以前住的院子,時光荏苒,歲月更迭,熟悉的景熟悉的物,彷彿一切都沒變。不過二人都記得,當年奪嫡之戰,太師府曾被太子黨強佔了去,據說毀壞不少。
「我聽牧真說過,你家被毀了一半,你的書房都被砸了。怎麼感覺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白玨說著話,推門而入。
顧容瑾無限感慨:「後來重建了。」
迎面看到牆上的畫,白玨笑了:「啊,我的畫!」
那歪歪扭扭的山竹草木,是她曾交的作業,後來被先生一通批,白玨不服,強行裝裱,還當作禮物送了顧容瑾。
走到近前,白玨輕輕「咦」了聲。轉頭一看,顧容瑾在笑。
「我記得,這裡有一塊爛了,怎麼好了?」
顧容瑾眸光溫柔:「我重新畫的。」
白玨吃了一驚,仔細看去,那落款柴禾棍子隨意組合一樣的爛字,分明就是出自她手。不過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些微差別,畢竟當初是她自己畫出來的。
白玨不由心生感慨,連她自己都難以分辨,更何況是旁人了。不過她也很驚奇,顧容瑾竟能復原到這種程度。
「你記性真好。」她由衷讚嘆。
顧容瑾搖頭:「你真以為我過目不忘到這種程度?」若不是真心喜歡,日日觀摩,一筆一劃都刻進了腦子,他又怎麼可能做到這步。
屋內還有很多小玩意,也都是顧容瑾後來重做的。
每一件雖然都不是曾經那個,卻也能勾起很多舊時回憶。
夫妻倆個關在房裡,也沒人打擾,說說笑笑,開懷又甜蜜。
「主人!」姜奴忽然在外面喊道。
顧容瑾正拿起一個空竹,那是白玨玩的東西,她有一陣子對這小玩意特別稀罕,能玩出各種花樣,書也不看了,字也不練了,後來突然有一天不見了,如今才知道,是被顧容瑾給偷藏了。
「我原本還擔心我藏了這個,你會再買一個玩。照樣玩物喪志,不務正業。」
白玨抓起這個,繩子輕輕一甩,當即就玩了起來,多年不玩,一點都不手生:「那你是太不瞭解我了,我多念舊啊,喜歡的東西,就算是換了新的也不是曾經那一個了。」
顧容瑾正抱臂看白玨玩,聽到姜奴的喊聲,也沒多想,順手開了門,還沒問話,朝朝提著小裙子,福了福身:「朝朝請爹爹安。」
白玨輕巧一挑,空竹從屋內飛了出來,她飛身一躍,踩著積雪,輕功卓絕,連痕跡都沒留下,繩子一甩,又勾住空竹,甩了個好看的花。
「哇!」朝朝沒忍住驚嘆出聲。
顧容瑾一眼看到朝朝就知道是閔梔要作妖,暗暗朝姜奴打眼色。
朝朝驚嘆過後,恍然回神,又朝向白玨:「朝朝給新娘娘請安。」
白玨停住,好笑的看著她,「你叫我什麼?」
她一過去,姜奴就渾身緊張,那感覺就跟她隨時會拍死這丫頭似的。
朝朝一本正經道:「我姨娘說,你要嫁了爹爹就是我繼母了,但是我覺得繼母不好聽。」
白玨蹲下身,「唔,為什麼?」
朝朝抿了抿唇,小孩子心思單純,一眼就能看透,那表情分明在說,繼母會苛待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