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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想要引起你姘頭的注意嗎？」
埃託爾的頭髮被揪住，不得不揚起脖頸。
就在米沙跟流鶯談話的時候，埃託爾趁其不備，撞倒弗萊迪先生的輪椅，希望外面的人能注意到一牆之隔的動靜。這個魯莽得不能稱為計劃的行動，理所當然地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換來對方的同夥狠狠的一巴掌。
儘管憑藉豐富的捱打經驗做出了判斷，但是埃託爾被銬著雙手、抓著頭髮，避讓不開。臉頰處的面板火辣辣的，埃託爾舔舐被打破的嘴角，令人作嘔的腥味喚起了某些似曾相識的畫面。
他抬起眼皮，看著被農場成員們稱為「聖徒」的男人：「你在憤怒什麼？」
斯特凡諾愣了一下，狠狠地說道：「你這噁心的同性戀。都是因為你，卡瑪才必須要死。」
「因為她打算向宗教協會申請認證嗎？那樣可以讓你們的教義傳播範圍更加廣泛，怎麼會是壞事呢？」埃託爾偏頭一笑，「你為什麼對同性戀如此厭惡？你被騷擾過嗎？還是說，你只是在嫉妒，我可以站在陽光下……」
意識到他在做跟自己一樣的事，輪椅上的弗萊迪先生沉著臉說：「閉嘴……」
埃託爾才不會乖乖住口：「你是個逃犯。重罪，不是麼？」
斯特凡諾露出驚訝的表情：「誰告訴你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輪椅上的弗萊迪先生。
「斯特凡諾，別聽他的——」
「不用你講！」斯特凡諾惡狠狠地看著埃託爾，「我可不是那些會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廢物。」
「是嗎？如果是這樣，你為什麼如此激動？」埃託爾諷刺地說，「是因為他叫了你的名字嗎？你不喜歡這個名字，或者說，它根本就不是你的真名。或許斯特凡諾你使用『聖徒』這個外號，因為它是你跟過去唯一的聯絡……」
「閉嘴。」
「你只是個見不得光的傢伙，甚至還不如我媽的那些嫖客……至少他們還能硬。」
「混蛋！住嘴！賤人！」
他們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對抗，埃託爾的衣服被粗暴地扯開，斯特凡諾騎跨在他的胸口，一隻手掐住他的下巴，一隻手解開褲子，釋放出散發著腥臭味的老二：「噁心的同性戀，你不就想要這個嗎？給我舔！」
埃託爾但他的頭髮因為仰面朝天的姿勢而散開，隱形眼鏡不知何時掉落，藍色的左眼沒有絲毫遮擋地露了出來。
或許嫖客們自己都講不清楚，為什麼一見到瑪格麗塔·裡維拉，他們身體裡最暴虐、最邪惡的因子總會被喚醒——不僅僅是因為娼妓屋裡總擺著數不清的施虐工具，更是因為女人倔強的藍色眼睛跟黝黑俊俏的面容構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就像精美脆弱的瓷器，當你看著它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想像它被打碎後的樣子。
而當她的繼承人用那張肖似其母的臉蛋對著斯特凡諾，後者在驟然大怒的同時，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深深的恐懼感。
「那個小白臉又來了。」弗萊迪先生說，「有些不對勁，你最好去看看。」
「不要指揮我。」斯特凡諾很不滿他命令的語氣，但監控螢幕裡顯示的畫面還是引起了他的警覺——米沙走進屋子，跟流鶯講了幾句話，突然把女人推倒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
埃託爾也收了聲，在斯特凡諾離開後，他艱難地想要爬起來，由於雙手都被銬在後面，動作顯得有些滑稽。在他嘗試的過程中，坐在輪椅上的弗萊迪先生只是冷眼旁觀。
平復呼吸後，埃託爾問：「你就不怕遭受法律的制裁嗎？」
弗萊迪先生抓著輪椅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