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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正努力地巴結著胡家的大少爺,自己還曾經笑話大哥,說他一半時間都在胡家大少那裡上班……他腦袋裡的某根弦突然繃緊了。
&ldo;阿戰,你帶人在這裡看著,有事馬上聯絡我,阿昆,你跟我回去。&rdo;
康慶的命令,讓大家都吃了一驚,弄不明白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管康哥和桂叔實際關係如何,出來混的人,多少都要受輩分和道義的限制,桂叔是康哥的長輩,怎麼著也該做做樣子啊!
&ldo;還有,&rdo;康慶小聲交代說,&ldo;看著桂叔身邊的幾個人,不准他們和外頭聯絡。&rdo;
其實,剛剛康慶一來,就把他們的手機都沒收了,嚴禁他們和別人說桂叔生病的事。就算不治,這訊息也得由康慶的嘴說出去,其他人從現在開始,禁言禁足。他們心裡雖然有些不服,又都懾於康慶的脾氣和威力,不敢冒昧。
康慶帶了幾個人,回到家裡,只領了阿昆進書房:&ldo;我大哥出事的時候,波蘭街除了桂叔還有誰當權?&rdo;
阿昆想了想:&ldo;辛葵和六叔都算二把手了,大事小情,都要匯報給他們的。&rdo;
沒有再說話,康慶陷入一陣沉思,他慢慢地攥緊了拳頭,果斷地說:&ldo;你現在就去給我找波蘭街和胡家大少聯絡的一切資料,親自去,馬上,不準給任何人知道。&rdo;
阿昆心領神會,面色凝重地走出去。康慶坐在椅子裡,揚起頭,聽見自己僵硬的關節&ldo;吧嘎吧嘎&rdo;地響起來。封悅啊,封悅,你騙得我好慘,還巧言令色地說什麼想幫我,無非就是替封雷在我這裡臥底而已,康慶想起過往那些甜蜜痴纏的日夜,竟然不過是封悅製造的,迷惑自己的假象,頓時感到一股萬箭穿心,無法忍耐的劇痛,他幾乎咬牙切齒地重複著,封悅,你等著,看我怎麼拆了你身上每一根骨頭!
封雷通宵都在書房裡和人商量,阿寬目不轉睛地盯著客廳裡的封悅,封雷說在事情明朗之前,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回去找康慶,那絕對是自尋死路。以康慶的火爆脾氣,根本不會冷靜考慮,頭腦一發熱,或者給人一攛掇,就得把封悅拆了。
&ldo;我想上樓,&rdo;封悅對阿寬說,&ldo;你乾脆把我鎖屋裡吧,省得你還不放心。&rdo;
阿寬這個人特別木訥,好像聽不懂諷刺似的,不帶什麼感情地說:&ldo;我讓人去臥室收拾一下。&rdo;
封悅躺在床上,睜眼看著高高的天花板,幾年前,他曾象這樣整晚整晚地清醒著,不能閤眼,不能入睡,封雷那時忙碌地往返於太平洋上空,就怕封悅哪天挺不住,撒手走了。死掉比活著容易,封悅不止一次地厭倦,每次在絕望的最邊緣,總想起康慶,想起他站在樓下,仰頭問自己:&ldo;封悅,下來玩兒啊?!&rdo;
封悅的臥室,帶了個小客廳,此時阿寬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雖然封悅的床不在他的視線以內,但是封悅的每一次呼吸,都逃不過他訓練有素的耳朵。封悅沒有想逃跑,他甚至覺得自己長這麼大,終於不需要再奔逃了。
他沒有睡著。
當早晨的第一縷晨光落在他的眼皮兒上,封悅就睜開了眼睛,外頭還是藏青的,太陽並沒有升起。他躺在床上沒有動,心臟平靜得幾乎沒有跳動,他身體和精神上感到無邊地疲倦,可又覺著特別安寧。
不一會兒功夫,阿寬的聲音響起來:&ldo;二少,早飯端上來了,您現在要吃嗎?&rdo;
&ldo;我不想在這裡吃,&rdo;封悅說著,轉頭看了看客廳那裡的阿寬,&ldo;我大哥在樓下嗎?&rdo;
&ldo;大少也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