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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此的讓人心疼。
以她的性子,在沒來見他的時日裡,不知經歷了怎樣焦灼的反覆思量,才終於能鼓起勇氣來這莊子。
一想到君樂這段時間可能茶不思飯不想的折騰自己,蕭懷瑾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沒想太多的將君樂輕擁入懷,輕輕拍著她頹喪的腦袋,溫聲道:“我不會怪你的,我如何會怪你?”
此刻他有些慶幸自己聽了蘇東坡的建議,扮做了“蕭洛白”。
否則,還不知君樂會擔驚受怕到何時。
而君樂被這一抱,嚇得呼吸都屏住了,溼漉漉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下意識的,她還是想躲開的。
可終究是沒有。
她只是紅著臉嘟囔道:“壓、壓到蘭花了。”
蕭懷瑾這才發現自己行為有點出格了,將懷裡的人放開了來,不自在地,又拍了拍她的頭。
君樂摳著花盆,小心翼翼地道:“我以後,一定再也不接近他了。”
蕭懷瑾的眉毛抽了一下:他要把這句話理解為“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他”嗎?
他僵硬的扯出一個笑來,迂迴的說:“也不至於如此。”頓了頓又問:“你討厭他?”
君樂想了想說:“有一點。”
“……”蕭懷瑾的眉毛又抽了一下,僵硬的笑容幅度又大了些,甚至帶了些殷勤:“為何?”
君樂不說話,只是手指摳花盆的速度快了許多,發出令人焦躁的“嚓嚓”聲。
見狀,蕭懷瑾很難不懷疑,君樂該不會是把好的印象都給了“蕭洛白”,隱藏性別這種壞的印象都給了蕭懷瑾吧?
好嘛,把人分成了兩個,好惡感也分得很平均。
一想到自己還指望著君樂能主動接受他蕭懷瑾這個身份,他就覺得前途坎坷……
但蕭懷瑾也清楚,這件事,急不得。
他甩開那些雜念,主動轉移了話題:“聽說,陛下提出要你畫一幅畫?”
果然,只要不提蕭懷瑾的事,君樂的垂頭喪氣頓時就好了許多。
她憂慮不已的點頭:“不過姐姐說,陛下可能只是隨口一提,讓我不要擔心。”
蕭懷瑾慢條斯理地道:“即使再提,你也不必害怕,宮廷畫師作畫,都在文思院,那裡很清靜,一向沒什麼人,陛下也不會讓太多人在場的。”
這樣具體的情況描述,屬實是比宋景之的猜測更有用,立刻讓君樂安心了不少。
她看了一眼蕭懷瑾,又很快挪開視線,忍不住問:“蕭姐姐,你是公主嗎?”
宋景之說蕭懷瑾是四皇子,那蕭姐姐,就應該是公主吧?才會這麼熟悉皇宮裡的事。
蕭懷瑾以為君樂要過問他和蕭母為何會在莊子上的事,臉上的笑意淡了些。
但語氣依舊很溫和的回道:“是,怎麼了?”
然而君樂卻並沒有接著問下去,只是瞭然的點了點頭,乖巧地收拾起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