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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杵狗棍”沿著樓道一步步尋找。終於,在杵開了十幾個滿臉渾身血跡的醫生護士後,在踢開散落一路被啃得乾淨的碎骨後,在樓道盡頭,找到了消防櫃,開啟一看,傻了!只有滅火器,沒見消防斧!又回了手術室,在室內一頓亂翻。竟然在一個小用具箱子裡找出一把全不鏽鋼,一頭平一頭微鼓很有重量的錘子!就是你了!
關上手術室門,推過一張病床頂上。陳楓同學終於放心地開始了他的取食大業。
連續十幾下的猛錘,終於把“冰箱”門上的玻璃給打裂開來,看著冰箱中一格一格抽屜裡的血包,陳楓同學伸出顫抖的手——拉不動,加點力,還是拉不動!煩啊!
再度回頭在室內翻找,將幾個手術包全部抖開,管你是什麼大剪刀,是鑷子還是鉗子,只要粗壯些的,他都給伸進冰箱去撬動那裝著血包的抽屜盒。最後的最後,在搞斷了冰箱的供電線和資訊線後,在陳楓同學別壞幾把大號剪和卡尺樣的器械後,終於在幾個抽屜盒被掰壞“前臉”後。已經半傾的冰箱終於吐給了陳楓同學十幾個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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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慎的陳楓同學,將血包先都收到他從路邊小超市裡拿來的幾個塑膠袋裡,並將血包幾個一份地用塑膠分裝好,再紮緊袋口,將自己的揹包倒空,裝好“備用的”血袋份額。這才捧著幾個血袋進入手術室裡面,坐在牆角開始享受這“安全的食物”。
看著手中的血袋,陳楓同學多少還是有些不安、猶豫的。等到新生的尖牙剛剛將血袋上咬了個孔,之前所有猶豫、不安、罪惡感,統統就全部忘記了。他小心翼翼地捧住血袋,專心致志的用有些僵硬的嘴唇吮吸血袋裡的血。美味!陳楓同學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似乎在被烈陽暴虐後,一杯冰飲下肚的暢快。從舌尖起至喉嚨,沿著食道一路向下,最後冰涼一坨,塢在了小肚子上,讓人徹底涼透!
一口氣喝了三包,我們的陳楓同學終於基本擺脫了那種抓心撓肝的急躁感。撕開舔乾淨最後一個血袋後,陳楓同學發現自己的手腳好像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僵硬,一些搖晃不穩的腳步,已經可以自主的控制,不是追著手腳的律動再去找身體的平衡了。
耐心地把冰箱裡所有的血袋掏了出來,過程中弄破了的兩個,儘管他急急的舔吸,還是引來了外面喪屍的“激動”。背好揹包,開啟手術室門又關好手術室門,對著被自己關在門裡的喪屍咧嘴一笑,陳楓同學便往另幾處記得的手術室趕去。他並不是想要一次都取出來,只是想確定哪裡有,再在有電的時間內,每天拆一箱。
確實,頭幾天的喪屍生活,陳楓同學過得很是愜意而豐足的。這幾天,他躲在這家醫院裡,一間一間地慢慢掃蕩手術室,最後至急診手術室。這個過程中,只要看著不舒服的喪屍,就被他手中不斷“升級”的武器幹掉!
雖然樣貌變了,喉音沒了,但他依然每天“吃飽”後就找個安全有電的地方,給家裡所有他記得電話號碼的人打電話。當然,回應他的只有忙音或者關機,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打幾遍,他都沒能聯絡上家人。
第七天,整個醫院的血包存量被他搜刮乾淨。用終於找到的一把消防斧,也砸斷了二、三十個看著就不順眼的喪屍脖子。這天,收拾好了揹包,帶著最後兩三包血漿,穿著從醫生休息室裡挑挑揀揀來的“新衣服”,頭上壓著一頂找來的棒球帽,臉上蒙著女孩子們正在流行的“臉基尼”,拎著消防斧,想憑著自己的腳力一路向西,回家看看。
但是,出來的第二天,還沒走到郊區,三輛大SUV圍上了他,面對幾支槍口,他接受了兩副手銬的捆束,一副勒口,又被捆成一團塞在了車後箱裡。直到一個月後,他出現在這山林附近——
蹲在山村某戶院牆上的某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