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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想了解點啥,我們同樣也有些問題想弄明白......”綱吉神情嚴肅地盯著弗瑞說:“但在正式交換情報前,我得確認一件事,你這個人,或者你背後的勢力,能不能代表這個國家?”
“點頭)?”弗瑞一臉疑惑地眨了眨眼。
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巴頓,發現對方也是一臉懵逼,就又轉回來看著綱吉,“我不太明白你這麼問啥意思?”
“很簡單啊,我可不想跟你們談完之後,又有一堆找茬的機構接二連三地門。”
“原來如斯。”弗瑞恍然大悟,然後鄭重地回答:“我所在的神盾局是聯合國下屬組織,在超自然事件方面有絕對權威。儘管我們不能代表這個國家,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只需你們遵循這個國家的法律,就不會有任何機構來找你們麻煩。”
“如此啊!”綱吉輕輕一笑,講道:“不過我們是黑手黨,遵守法律對我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弗瑞陷入了沉默。面對綱吉如此直白的坦言,他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應。
因為稍有差池,這場談判就可能半途而廢。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格外凝重。
“大笑)......何必這麼緊張呢!”
?山本武靠在綱吉身後的沙發背,臉掛著兄長般的微笑,眼裡閃爍著善意的光芒。“即便我們身為黑手黨,卻從未想過要背離人類社會的規則。”他的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個意思: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咱們就按規矩辦,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絕不會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就為所欲為。
弗瑞和巴頓聽完雖然有點不爽,但一想到還有正事要談,也就沒再多計較。“行吧。”弗瑞略一琢磨,點點頭答應下來,“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提問了?”
“請便。”綱吉淡定地說。
“你們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弗瑞盯著綱吉的眼睛,彷彿要從他眼神裡看出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靠看眼神識破謊言這招兒,其實挺扯淡的。心理素質不行的人就是說實話,眼神也可能亂瞟;心理素質夠強的就是壓力山大,該咋樣咋樣,照樣淡定從容。
弗瑞這麼做,並不是真想靠這招判斷對方有沒有撒謊,他就是想用犀利的目光給對方來個下馬威,在談判中施加點心理壓力。要是對方心理素質不過關,說不定就會在無形中失了先機,被牽著鼻子走。
但綱吉壓根不吃這一套,神色淡然,泰然自若。“彭格列家族是義大利西西里島的一個黑手黨世家,我們就是從那兒來的。”
“可我們之前專門讓義大利分部去查了,根本沒發現當地有什麼叫‘之黑手黨。甚至放眼全球,也沒聽說過這個家族!”
?“全球各地的資料啊……”綱吉嘀咕了一句,嘴角微微揚,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麼短時間就能把全球的資料都查了個遍,看來你們還真是一個能代表地球的官方組織啊。”
人名):“……”
人名):“……”
這不就跟俗話說的一樣嗎,整天瞄雁,結果反被雁給啄了眼。弗瑞平時慣用這招兒套別人話,從別人的話裡找有用資訊,這回可好,反倒被人給擺了一道。
雖說這些資訊也沒啥大不了的,更用不著保密,但被人這麼一確認,弗瑞心裡多少有點不是滋味。不過這事兒倒是讓他意識到,這位年輕的黑手黨老大不光有一身超凡的本事,觀察力和心理素質也是一等一的強,真不愧是一位出色的領袖。
“……那你能不能給我們解釋解釋?”弗瑞琢磨了一會兒,語氣多了幾分敬重,也可以說是多了幾分慎重。在他眼裡,綱吉已經是談判中不可小覷的對手了。
“抱歉,我也給不了你什麼解釋。”綱吉的回答著實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