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故事》藥沫然Ⅲ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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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除夕夜給涵發訊息:“新年快樂,你倆還好嗎?”涵說:“我單了。”我震驚的問:“為什麼?你倆怎麼了?”
“她那邊出問題了。”“什麼問題?”“心臟病。”“不能治療嗎?”“治過,我哭了。”“她現在情況還好嗎?”“三號就走了。”我沉默了好久,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摸摸頭,跨年之後好好的。”“嗯。”
我不適合說再多的話,說了也無濟於事,後來我看到淮的朋友圈更新,是定時傳送給涵的。
大致意思是,沒能陪涵度過這個春節很遺憾,謝謝涵這麼多年的陪伴,留涵一個人突然有種負罪感,希望涵不必在意,以後好好的。
隔了幾分鐘,我看到涵的朋友圈更新,只有一句話:
“我將用我的方式,續寫她的故事。”
窗外下雨了,一下一下的敲擊著玻璃窗,我問過涵的近況,他挺好的。
我還要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很長的一段人生的路。
第二年的七夕,零點,淮的朋友圈更新了,是定時訊息,文字的第一句是“你還好嗎?涵。”中間是涵給淮寫的詩,結尾的最後一句是“這是你送我的詩,現在該我還給你啦,你要走出來啦!”時間是上一年的十二月一日。
涵留了言:想你了,你在那邊還好嗎?
文字滯留在我的指尖我不知道怎麼去描繪當時的感受。
我留下了一句:你還好嗎?
夜太長了,時間太快了再回頭看看我自己過去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一言難盡。
我以前挺乖的,後來就變成了所有人眼裡的不聽話的小孩。
我和寢室的室友晚上翻欄杆出去,我一個室友的手機一直在響是她物件問她在做什麼。
我們去了商場,逛了超市,買了冰淇淋,兩個菜,一箱啤酒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
可能在所有人看來喝酒的女生,都不是什麼好孩子吧,我們提著一箱啤酒出來的時候,大人們的眼神意味深長。
我們翻欄杆回去,把桌子一收拾,室友男朋友又打電話,室友不想多說,我們讓她不要那麼兇,慢慢說。
電話那邊男生好像哭了,我室友也眼泛淚花,酒喝了,遊戲玩了,太困了都打算睡覺。
室友物件打來電話,室友說了很多凌晨一點半都沒睡著,都催著睡覺。
第二天早上,另一個室友說她只付兩罐啤酒錢,她說的時候我很不理解。
東西你吃了,你吃之前也沒告訴我們你不吃,你吃完之後還不想跟我們均攤,吃白食……我有那麼一瞬間的無語。
下午我們算錢,她窩在床上一聲也不吭跟個死人一樣,晚上又若無其事的跟我們所有人聊天,嬉皮笑臉。
我真的就無語,到最後她還是沒給錢。我們還要跟她做表面功夫,我真心累,她還是給了錢雖然是室友要的。
好像人生總是會遇到很多很多令自己不快的事,難過的情景,愉悅的笑話。
無所謂了不是嗎。
既然是人,那就離不開世俗牽絆,情感糾葛。——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