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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垂頭裝沒聽見。它已經意識到了危機,但它從來都橫行慣了,該怎麼向星君以外的人服軟,它還不知道,先裝暈再說。
蘇綰回了幽篁宮,把白烏鴉放在錦榻上,她自己去洗臉洗手。洗淨以後,走到錦榻邊,把佔在錦榻正中,飯飽神虛,已經要睡著的白烏鴉往裡推:“讓讓,我也累了,要睡覺。”
她自做了金縷衣,就沒像從前一樣好好躺著睡過覺。昨天晚上又和白烏鴉在盆子裡擠了一晚上,今天北辰星君不在,天賜良機,自然要在榻上挺挺屍。
白烏鴉又是氣得對著蘇綰一陣亂撓,它真想把這個和它搶主人,搶地方的囂張女人燒得一點渣都不剩。蘇綰眼疾手快,探手抓住它兩隻不安分的小肥爪子,從靠枕上抽了幾根流蘇綁起來,隨手把肥鳥扔到角落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那流蘇是天絲做的,越掙越緊,白烏鴉掙扎無果,只好操著它的破鑼嗓子嘶啞地叫起來:“呱!呱!”它不舒服,蘇綰也別想睡著!
蘇綰果然煩不勝煩,眼睛四下裡一巡,定格在一根綁簾子的絲帶上,她取下絲帶,邪惡地向因為奸計得逞,越發叫得高興的白烏鴉慢慢逼近:“白大人,我在你嘴殼上拴個蝴蝶結怎樣?英明神武的白大人打上一個蝴蝶結一定會更好看!”
這個女人說得出做得出,絕不是嚇唬它,白烏鴉立時閉上了嘴,眼珠子亂轉。蘇綰威脅地晃了晃絲帶,見好就收,她也不敢把白烏鴉逼得太急。
蘇綰歪在榻上,默默計算,下一步要怎樣拉攏白烏鴉。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先把丫的打怕了不敢喝她明目張膽地作對,接下來就是要給甜棗了,也不知這鳥喜歡什麼?等明珠回來以後就問明珠。
北辰星君別過芷風,回到房中,只見蘇綰躺在榻上,白烏鴉縮在角落裡,兩隻都睡得正香。日影西斜,殿外偶爾送進幾聲清脆的風鈴聲,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靜謐美好。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很累,也很想睡一覺。他走到蘇綰身邊,輕輕靠著她躺下,頭剛捱到枕頭就睡著了。
蘇綰在夢裡又聞到了太陽的清新味道,她往旁邊蹭了蹭,睡得比什麼時候都踏實。
白烏鴉睡得天昏地暗,一覺醒來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陽光味,是主人回來了,它興奮地一挺身,“呱!”地一聲叫起來,向北辰星君傾訴它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還把被綁起來的爪子伸給北辰星君看。
北辰星君打了個呵欠,隨手撫摸了它的癩頭兩下:“別鬧,小白。告狀要有根據。”
白烏鴉有些懵,它的爪子被綁著難道還不是根據?它低頭一瞧,爪子上的流蘇早就不知到哪裡去了,它竟然是自由的!莫非它幻覺了?不對!肯定是那個女人搞的鬼!但她什麼時候給它解掉的呢?它怎麼不知道?它百思不得其解,鬱悶得要死。
蘇綰眯縫著眼睛,假裝才睡醒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她是很小氣的,不要惹她。
殿外一聲輕響,“大人,晚膳到了。”嬌嬌柔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北辰星君“嗯”了一聲,把賴在榻上不動的蘇綰推下去:“去提進來。”
蘇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濃郁的香味刺激得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這味道她太熟悉了,不是那個和明珠吵架的小狐仙香靡又是誰?
香靡穿著一身鮮豔的桃紅色衣裙,提著一隻食盒,心跳得“咚咚”響,伸長了脖子等裡面來人。看見門簾動了一下,她忙屏聲靜氣地站好,垂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臉的乖巧懂事。
蘇綰也不和香靡多話(反正她說話香靡也聽不見),直接伸手去接香靡手裡的食盒。
香靡頭也不抬,只看見一片淡金色的衣角停在自己的面前,不假思索就順從地把食盒遞給去,羞答答地絞著衣角:“大人,今天的菜很新鮮。奴婢就在外面候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