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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某狐根本就沒把傅君嬙這話放在心上,只是腦袋一揚,趾高氣昂的說道:“找我?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你知道我住在哪裡的嗎?你要怎麼找我啊?”
聽到某狐這話,傅君嬙愣了,她赫然發現,自己和這個人糾結了半天,居然對他一無所知,連最基本的姓名都不知道,就算要找師尊為自己出頭,可這天大地大的,要怎麼才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
嘿嘿,某狐見到自己問住了傅君嬙,一陣得意,笑得就像偷到了雞的狐狸,哦,他就是狐狸來著,總之他是那個“得意的笑”啊!
“怎麼樣,不知道了吧,沒辦法了吧!哇卡卡卡!”某狐學著蠟筆小新跳起了大象舞,藉此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當然,某狐肯定是穿著褲子跳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見到某狐這得意洋洋的神情,還有這搖胯的流氓動作,傅君嬙恨得是牙根癢癢,如果不是打不過某狐,她肯定早就撲上去給他來個六馬分屍了。
“你敢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傅君嬙恨恨地說道,她現在只想搞清楚某狐究竟是什麼人,這樣以後報仇才能找準人。
“你以為我會中你的激將法嗎?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叫狐紫瞳嗎?別做夢了!”某狐覺得自己是不可能上傅君嬙這種膚淺的當滴。
……
一陣沉默之後,傅君嬙突然形象全失的尖叫一聲,不復之前的冷漠,指著某狐尖聲道:“你就是狐紫瞳?你就是那個害得我二姐茶飯不思,日漸消瘦的混蛋漢狗?”
“你才是漢狗,你全家都是漢狗,我是狐狸,重申一遍,我是狐狸的說!”對於傅君嬙的侮辱,某狐是氣得暴跳如雷,要知道,某狐除了沒有肉吃以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被人罵做是狗。想他堂堂仙狐一族的皇者,那種只知道逢迎人類,為人類看家護院,傻傻的啃著肉骨頭的笨狗,豈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喂喂,雖然我是辱罵了一下你,但你用不用反應這麼大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不是重點吧,重點應該是我二姐吧,你個混蛋!傅君嬙再次對某狐抓重點的能力無語至極。
仍舊義憤填膺的某狐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要算民族的話,我也不是漢族的說,我分明是少數民族的說,你憑什麼叫我漢狗!”在某狐心裡,仙狐族不是數量稀少嗎,那麼理所當然應該是少數民族的說,不是嗎!
對於某狐的據理力爭,傅君嬙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按理說,一旦這些漢狗被我這樣一罵,應該不是生氣得衝上來和自己動手,就是反過來對自己破口大罵,可這自我辯論的詭異現象究竟是怎麼回事?哪有人在被人辱罵了,還和罵人的人爭論這個罵人的詞彙是否正確的?
就在傅君嬙覺得自己快要崩壞的時候,某狐又開口了:“話說你二姐誰啊,我認識嗎?”這一回總算是跳回正題上了!
不過傅君嬙卻沒有一點鬆氣的感覺,因為某狐的思維跳躍得實在太快了一點,前一刻,他還在為自己被罵成漢狗而不滿的喋喋不休,甚至連自己的民族歸屬都要爭論一番,下一刻,他突然就一本正經的問二姐是誰這個問題了,傅君嬙覺得自己完全就跟不上這個人的思維,大腦都快被這人繞得當機了。
過了好一會,傅君嬙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回答某狐的這個問題,可是這個問題需要回答嗎?狐紫瞳明明知道自己和二姐的關係,現在卻這麼一問,如果他不是故意給自己難堪的話,那他一定將二姐拋到腦後,早就忘了二姐的存在了。
對於自己的推測,傅君嬙更加偏向於第二種,她咬了咬下唇,一臉怨恨的盯著某狐,然後大叫著“你這個負心薄倖的漢狗,我和你拼了!”,再一次勇敢的衝向了某狐。
其實這回傅君嬙是誤會某狐了,即使某狐知道她和傅君瑜以及傅君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