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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火是好了,可是做飯也是一項高科技啊,這沒工具、沒調料、什麼都沒的情況,某狐也沒怎麼指望會做出來什麼美味,只求能夠煮熟,這吃慣了熟食,你讓某狐再回到吹毛飲血的原始狀態吃肉,他可不樂意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這想要把捉住的野雞弄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這不,某狐用樹枝穿著野雞架在火上烤著,可儘管某狐小心翼翼,這雞啊還是華麗的烤焦了,或者說,是一半烤焦了,另一半還沒熟。
就在某狐抓耳撓腮,為烤雞鬱悶不已的時候,從樹林的一方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準確的說,是銀鈴般的嘲笑聲。
“誰?”某狐驚喝一聲,這才發現這裡居然還有其他人,真是被眼前的烤雞弄得一點警惕性都沒有了。
“你真是笨死了,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看著真是急死人看!”一個衣著白衣的女子跳了出來,用言語刺激著某狐沒用的這一事實。
此女年紀在十八、二十許間,生得嬌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藥,烏黑如雲似瀑的秀髮長垂至後背心,自由寫意的隨著動作在風雪中飄揚拂舞,瀟灑之極。身型更是美,高挑風姿綽約。秀麗如彎月的長睫毛下修長明朗的美目靈光閃爍,更美得教人扉息,柔和的眼窩把她的眼睛襯托得明媚亮澤,秀挺筆直的鼻子下兩片櫻唇豐潤鮮紅,時盈笑意令她更顯眉目如畫又帶點孩童的嬌稚。握劍的手膚色嫩白,手指修長清秀美麗,若單獨看去該似是一雙精於弄琴操箏的纖手,誰都想不到那會是一雙劍客的手。
若是一個人這麼嘲笑某狐的話,那他無論是不是生得偉大,都必將死得憋屈鬱悶,哪怕那個人是個美女!某狐理所當然的眼睛一瞪就要發難,不過當他無意間煽動了一下鼻翼後,他的表情登時緩和下來,不是說他不生氣,只是他至少沒有了想要將來人殺之而後快的想法。
沒錯,他從來人的身上嗅到了一些熟悉的氣味,比如說腹黑女傅君婥啊、還有三無的冰塊傅君瑜啊,再加上此女又挺神似那兩人,所以很顯然,這個女子定然是與那兩人有關係的,沒錯,相信大家都已經猜到了,來人正是傅君嬙,傅採林最小的女弟子,傅君瑜和傅君婥的小師妹。
某狐雖然不知道這個女子的具體名字和身份,但至少他已經沒有將來人撕碎的打算了,不過他也不會這麼容易放過這個無知小女子。
某狐重重哼出一個鼻音,面帶不屑的瞧著突兀出現的傅君嬙,輕蔑得就像一個美食家面對一個指責他連番茄炒雞蛋這樣簡單的食物都不會評價的腦殘兒。
這樣鄙視的目光成功的激怒了傅君嬙,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全身毛都炸起來的小貓咪,張牙舞爪道:“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一個簡單的生火你都試了三次才成功,烤肉就更別提了,完全是慘不忍睹!”
雖然傅君嬙說的是事實,但是一股違和感湧上某狐心頭,他額上出現大大的黑線,這麼說來,這位不是剛來的說,而是在一旁從頭到尾看著由自己自導自演的好戲,真虧她能耐得住性子看完,畢竟自己都差點耐不住了的說。
“那又怎麼樣,你說我笨,難道你就聰明,你就能做出可口的晚飯?”某狐一個小小的激將法丟擲,顯然打著找個免費晚餐廚師的主意。
而事實很明顯,傅君嬙上當了,或者說她並沒覺得這是什麼激將法,她只是單單想秀一下自己的廚藝。
“哼,把東西給我,我來!”傅君嬙落落大方的示意某狐將地上僅存的一隻處理好還未燒烤過的野雞遞過來,她準備一顯身手了。
面對這個突然出現,和冰塊有關係的免費廚師,某狐很樂意將食物交給她處理,當然,如果她做得比自己還糟糕的話,某狐不介意給她一點深刻的印象,沒錯,某狐就是這樣一個寬以待己、嚴於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