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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三月。
暖和的日光灑在御花園內,引得那花蕊上的露珠滾落而下,隱藏入土壤內消失不見。
那紅瓦綠漆的高亭內,穿著一襲明黃鳳袍的女子慵懶地坐在那玉石椅上,只見她額畔有金色的流蘇做綴,追星雲髻上有一隻小巧的鳳冠入主未央,隨著她輕微的偏頭,那鳳冠的方向也略微移動。
女子抬眸,只見她跟前坐著一位妙容姣好的女子。
那女子雙眸垂淚,抬手捂住紅潤的臉頰道:“娘娘,您可要為嬪妾做主啊!那高才人仗著自己有身孕,那一巴掌可是結結實實地打到了嬪妾臉上……”
“誰人不知嬪妾是娘娘您的人啊,她眼瞧著是打嬪妾,實則是打娘娘您呢!”
說罷又是一番啼哭。
這暖洋洋的太陽照得許令儀有些犯困,但身為後宮之主,聽嬪妃們哭訴乃是……本職工作。
更何況眼前的徐常在長得倒是符合她的心意。
許令儀回神:“高才人年紀尚小,不懂事也在情理之中。”
“娘娘!”徐常在聽了許令儀的話,紅著眸剛要反駁,卻被她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你若不想吃高才人的虧,早些懷上龍胎不就好了。”許令儀吩咐完這話後,又召了秋詞上前:“吩咐太醫院,將徐常在的平安脈太醫換成院判,此外,高才人以下犯上,罰一個月月俸。”
徐常在位份不高,每三日為她請平安脈的也不過是一些年輕的太醫,太醫院的院判大人自然是隻能為妃位以上的娘娘們看診的。
聽說高才人懷孕前扭傷了腳,皇上心疼她,便讓院判大人看診了一次,之後便是身懷龍裔了。
徐常在很難不懷疑,若是有了院判大人請脈,她很快也能懷上。
於是徐常在破涕為笑,也不在許令儀跟前折騰了,忙規矩地福了身便告退了。
等徐常在告退後,秋詞又走到了許令儀跟前,一邊替許令儀揉捏眉尾的位置,一邊抱怨道:“這徐常在當真將自己當了回事兒,這點小事也來麻煩娘娘,擾了娘娘的清淨。”
許令儀無奈。
她是三日前穿越來這兒的。
皇后體驗卡也是才拿到的。
更要命的是,她這皇后的位置挺虛的。
現在的皇帝年方三十,正當壯年。登基後文治武功,頗有建樹。
這皇后的位置原本是原主姐姐的。
原主父親是太子少傅,兄長是太子伴讀,自然而然的,原主姐姐與皇帝青梅竹馬,一見鍾情。
奈何原主姐姐福薄,入宮前夕便香消玉殞了。
皇帝念舊情,空了後位許久。
太后見這後位空懸,尋思也不是個事兒,恰好原主父親告老還鄉,兄長又在嶺南為官,相當於孃家勢弱,再加上有原主姐姐這白月光在,於是白撿了一個後位。
可這原主腦子沒有父兄聰慧,再加上戀愛腦作祟,成天想要和死去的姐姐比個高下,入宮沒多久就失了寵。
但她不反思自己,反認為是後宮的那些女人奪走了皇上的寵愛。
反身化為打胎隊長,成天接些墮了麼訂單。
後宮眼下只有麗貴人膝下有一女,還有剛懷孕的高才人……
原主除了打胎隊長的活兒以外,還擅長離間計,讓幾位高位的嬪妃窩裡鬥,她之所以會穿來也是有人給她下了毒。
眼下別說皇后的位置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重中之重!
“娘娘,您當真要讓院判大人替徐常在看診?”秋詞有些擔憂地道:“這徐常在可是日日都在喝娘娘您給的安胎藥。”
聽見安胎藥三個字,許令儀蹙緊了美眸。
這徐常在長相清秀,與白月光姐姐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