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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保障委託人的生命安全，絕沒有半點私心。&rdo;
&ldo;好偉大，你不要做律師了，去當兵。&rdo;
&ldo;無論如何，我今天來是為了向你澄清一件事。&rdo;喉頭乾澀，必須喝一口熱茶再繼續，&ldo;阮小姐，或許你根本沒有意識到，你手上掌握能讓江繼良父子鋃鐺入獄的重要證據，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江繼良會繼續致你於死地。&rdo;
&ldo;噢‐‐&rdo;她的反應冷淡，根本不在預期。
吳振邦口乾舌燥，又開始咕咚咕咚飲茶。
稍頓，她又問：&ldo;吳律師今年貴庚？&rdo;
&ldo;五十有一。&rdo;
&ldo;聽說你和我媽是校友？&rdo;
&ldo;是……&rdo;
&ldo;年輕時有沒有追求過她？&rdo;
&ldo;這個……&rdo;
&ldo;男人為了向心儀的女神獻媚是不是道德準則和做人底線都可以不顧？&rdo;
&ldo;阮小姐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她撇撇嘴，就像朋友間開玩笑，一派輕鬆，&ldo;到我午睡時間，不好意思，吳律師慢慢喝茶，我去休息了。&rdo;
&ldo;可是……&rdo;趁她起身，吳振邦急忙叫住她，&ldo;江女士那隻保險箱由你繼承，只有你能開。&rdo;
&ldo;所以呢？吳律師在建議我把證據寄給廉政公署？好讓我大哥和舅舅都去坐牢？&rdo;
&ldo;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不是這個意思就不要講這個話，免得讓人誤會，你認為呢？吳律師。&rdo;她一挑眉，姿態神情令他想起已故的江碧雲。
門一關，人走茶涼。
吳振邦坐在單人沙發內，想不起曾經幾時得罪過這位阮大小姐，讓她的敵意如此之深，但如果有，那也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那時她或許才七八歲，怎麼能記到現在？但也許是因她失憶，中段的空白令遙遠記憶更加清晰。
想不通，一團亂麻，一直等到陸慎回來。
&ldo;談的怎麼樣？是天太熱？吳律師怎麼滿頭大汗？&rdo;
吳振邦再度擦汗，回答陸慎，&ldo;很好，但阮小姐沒有給正面答覆。&rdo;
&ldo;嗯，她向來謹慎。&rdo;他略微沉吟，抬手送客，&ldo;今天辛苦你，不耽誤你時間，我讓康榕送你回市區。&rdo;
吳振邦擺手，&ldo;怎麼好意思麻煩康特助。&rdo;
&ldo;應該的。&rdo;
吳振邦上了船才回過神，一面想不好讓陸慎知道他被一個小姑娘嚇唬得滿頭汗，一面又想阮唯並不像外界傳言那樣&ldo;乖&rdo;，但她小時候倒是很聽話，很……
他想起從前事，又覺心驚，只想快一步上岸，回到熟悉場地才有安全感。
傍晚時分，陸慎在二樓露臺找到阮唯。
她正靠著欄杆，遠眺海天盡頭紅色與金色交疊的晚霞落日，默然出神。
陸慎走到她身邊，站在她右側。她看斜陽，而他在看她。
&ldo;在想什麼？&rdo;陸慎問。
阮唯一隻手搭在他左肩，有一些親暱又有一些放肆的意味，仰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