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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股濃濃的寒意。
他害怕,害怕自己一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現在所經歷的所有,都是夢,一切都沒有改變。
“少爺。”劉全的聲音喚回了阿德的思緒,阿德驀地轉身,輕聲問道。
“什麼事?”
“少爺,福康安福大人求見。”劉全說完,阿德連忙答道。
“快請。”
阿德親自迎了出去,看到福康安已然跨步進了院子,便笑著開口:“師傅,今兒怎麼有空到和府來看我了?”
“還不是因為柳老夫人的事。”福康安神色有些疲憊:“我剛從燕城回來,那位柳老夫人並不願意和皇上相認,任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沒用!”
阿德聞言也是眉頭一皺,這世上哪有母親不願意認回兒子的?這位柳老夫人還真是讓人費解。“我去一趟燕城,我親自去問問這位柳老夫人,實在不行,咱們還得再定一計才是。”讓皇上認回生母可是保住賬冊上那些官吏的籌碼,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有一絲差池,恐怕就滿盤皆輸!
“也好。”福康安聽後連連點頭,他心裡早就不耐煩這件差事,有這等功夫在此耽擱,他寧願在西南的大理和緬甸人打仗來得痛快!
此時已進七月,燕城的天氣與京城相仿,卻並不似京城般花紅柳綠,反而多了份素淨之感,柳老夫人的宅院在燕城的城南,騎馬到了院門前,只見一片綠柳的掩映中,一座規規整整的大院院門緊閉,透著幾分閉門謝客的感覺。
阿德上前輕叩門環,不多時,管家上前開門,看到門前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不由得一愣,問道:“請問這位公子你是?”
“勞您通稟一聲,就說,海寧錢莊管事之人。”阿德微微一笑,伸手從袖口拿出了一張引著錢莊印鑑的信箋,遞到了管家的手中。
管家接過了信箋,轉身進了宅子,不多時便出來,恭恭敬敬的把阿德帶了進去。
堂屋之中,滿頭銀絲的柳老夫人坐在主位置上,一身寶藍色的錦袍,雙眼銳利的盯著門口,見到阿德後雙目之中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寶德錢莊的老闆竟然是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柳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拄著柺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指著旁邊的位子說了聲:“坐下說話。”
隨後管家退了出去,另有小丫鬟端上了茶水,阿德也沒推辭,坐到了柳老夫人旁邊的位子上,“老夫人過獎了,叫我阿德便是。”
“阿德。”柳老夫人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不知你到老身這裡來,所為何事?”
“為金鎖而來。”阿德說完之後,柳老夫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柳老夫人冷哼一聲,沉聲說道。
“若我只是寶德錢莊的老闆,此事的確不該過問,只是,我還是和��畝�櫻�聳攣揖筒壞貌還埽 卑⒌掄��檔饋�
“你既然是和��畝�櫻�薔透彌�潰�噬希�荒苡械詼�瞿鎩!�
阿德看著面前這位老夫人,她的身家和人脈沒有人比自己這個合作人更加清楚,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住在這等陰森冷僻的院子之中,周身上下的衣衫雖然華美卻透著一股子的蕭索之感,滿頭的銀絲、遮不住的皺紋以及早就麻木了的臉全無一絲的笑意。
“皇上不能有第二個娘,那老夫人你,就該活生生的與親生兒子對面不識嗎?”前世自己錯過了太多,可是上天對他仁慈,給了他第二次的機會,失去至親的感受,他知道是種怎樣的滋味,眼前這位老夫人,心中的痛苦,比之自己,只多不少。
“你還年輕,而老身我,已經過了任性的歲月了。”柳老夫人看著對面神情淒涼的阿德心中一痛,不知為何,眼前的少年忽然給她一種感覺,似乎他真的懂得自己心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