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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不必多說,於是就有了當時的那一幕。
蘇譯丹坐在我的對面,不發一語,依舊沒有化妝,沒有扎馬尾,披頭散髮面無表情的在啃著學校食堂裡面的排骨燉豆角,她此時似乎只對自己嘴裡的肉感興趣,把對面坐著的我完全當成了一縷空氣,或者一個'***'廣告。
我當時對蘇譯丹已經有些瞭解,我明白,我在現在在她的心裡就跟麥當勞門口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傻比藍藍路差不多,但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要知道眼瞅著聖誕節就快到了,這可是關係到我除蟲生涯生死存亡的大事,就算是萬般不情願,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了。
於是,我便把心一橫,滿臉堆笑的對蘇譯丹說道:“那啥,你看看,咱倆啥時候抽個空排練排練唄?”
蘇譯丹十分仔細的啃著排骨,聽我說完這話,便抬起頭,一邊允吸著自己的手指頭一邊對我說:“練啥啊,多傻b。”
你也知道傻b!我當時望著蘇譯丹,直感覺那一晚想對她施展中國古拳法鬼王達秘傳九陰真經裡面究極秘技無敵風火輪的衝動再次湧上心頭。
知道傻比你還出去通宵!!小妞兒,不帶你這樣兒的啊!雖然你挺牛逼能見鬼還讓給我做過胸推但是真不帶你這麼玩兒的啊!
當然了,這依舊只是我的心理活動,於是,我只好咬著牙再次陪笑著說:“那啥,我也知道這事兒有點不著調,不適合你們靈異圈兒的作風,但是俗話說的好啊,強龍也壓不過系主任,畢竟咱們在人家地頭兒上,想要安全畢業怎麼著也得給人家點兒面子,對不對?”
很意外,蘇譯丹聽完我這句話後,竟然撲哧一下,笑了,然後對著我說道:“你啊你,真搞不懂,平時看上去跟個小姑娘似的,可是有時候還真挺能扯的。”
什麼叫跟小姑娘似的?我這叫悶搔好不好?
雖然哥們兒現在的頭型不是毛寸而是碎髮了,雖然我也發現我越長越秀氣,但是你不能說我像小姑娘啊,你見過胸比你還平的小姑娘麼喂!
我望著蘇譯丹,心裡面狠狠的想著,好吧,其實這句話她不是第一個說的,估計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說的,嗎的,想到這裡我又恨上了,我好恨,好恨當年的那個混蛋老片兒警,什麼叫在‘那遙遠的地方有個好姑娘’?害的我好像中了什麼魔咒似的,總是被人家這麼戳脊梁骨。
不過,好歹看現在的蘇譯丹好像對我又產生了一點興趣,而且,你還別說,她這麼一笑還挺好看的,兩個淺淺的酒窩,一頭長髮挺女人,見她笑了,就好辦了,於是我便趁熱打鐵對她說道:“我這不是被逼出來的麼,我也不想唱什麼跳大神兒啊,但是沒辦法,攤上了,所以只能糊弄糊弄,對付對付,關鍵學分才是最主要的,你說對不?”
蘇譯丹聽完我的話後,琢磨了一小會兒,老天保佑,她看上去似乎終於認同我的話了,只見她又伸手挑起一塊兒排骨放在嘴裡吸允,一邊仔細而小心的啃著肉,一邊對我說道:“好吧,反正這兩天無聊都閒出屁來了,不過,我醜話說前邊兒,我可不唱襖。”
我終於鬆了口氣,心想著我也不用你唱,你到時候就坐在我旁邊給我當個人肉道具就行了,就像我剛才在你眼中的藍藍路或者肯德基爺爺那樣。
這裡解釋一下,之前也講過,跳大神兒這種東西其實給人的感覺很微妙,雖然嚴格上來講他是屬於一種‘通靈’的手段,可奈何早先在東北實在太過有名。
聽那個死鬼老瘸子說,在清末民初的時候,薩滿一派就此解散,從此遍佈大江南北,
‘薩滿驅邪舞’也隨著薩滿一派的弟子們四散而廣播天下,這也叫就是‘跳大神’的雛形,當然了,那些薩滿弟子們有的根本沒什麼本事,或者說連皮毛都沒有學到,但是在那個年代為了餬口,所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