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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這孫子真知道怎麼捅刀最疼。
他難道以為他是真的不想喝糖漿嗎?他只不過是是不想和他再這樣下去,想多和他溝通溝通感情,看能不能讓他良心發現。
結果這孫子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拿刀捅他!他怎麼不乾脆一刀把他捅死算了?
墨淵抓回段琅,將他又壓回桌子上,一手鉗著他的手腕舉到頭頂,另一手去扯他的褲子。
「師兄不是發/騷想要嗎?跑什麼?」
段琅用腳不停地踹墨淵,聲音微微帶著顫,「你給我滾!別碰我!」
墨淵見他臉色雪白,鳳眸裡盛滿絕望,心中湧上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手指輕輕一彈,將段琅身上的衣服化為烏有。
段琅赤身躺在桌子上,白皙的面板在明亮的光線下越顯瑩白,因為墨淵的粗魯,他如同被擱淺在岸上的魚,重重地彈跳了一下,又無力地倒了回去,表情痛苦扭曲。
疼!
太疼了!
就像被人用斧頭劈成了兩半的疼。
還有心臟,那裡也疼。
段琅甚至懷疑墨淵是不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往他心口裡放了把刀,否則怎麼會疼成這樣。
墨淵也不舒服,甬/道太乾,夾得他生疼,但他寧願疼著,也不願意停止動作,盡/根抽/出,再盡/根沒入。
見段琅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裡,鳳眸如同燃盡的蠟燭變得黯淡,心口突然泛起一絲抽疼。
很細,很輕微。
如果不仔細覺察,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他的眸色冷了冷,手掌彷彿有了自我意識撫上段琅的軀/體。
「師兄剛剛不是很騷嗎?怎麼這會又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胸是段琅的敏/感/點,被墨淵捏了幾下,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層薄紅,連同瑩白的身體一起。
聽見墨淵又捅他刀,他眼神如刀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因為你太小了!在你沒說之前,我根本沒注意到你進來!」
不就是捅刀嘛,誰不會!
來,有本事來互相傷害!
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被人說小,墨淵的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
他惡狠狠咬牙,將段琅抱起來,聽到他喉嚨裡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冷笑道:「這麼小師兄你也有感覺,難道不是你太淫/盪?」
段琅條件反射地摟住墨淵的脖子,雙腿圈住他的勁腰,像只八爪魚般纏著他,以防自己掉下去。
「是個男人被弄到敏/感點都會叫,不信你躺下,我給你示範。」
墨淵怒極反笑,抬眸看見段琅眉眼含春的模樣,冷笑道:「這麼欠收拾,那我就滿足你。」
段琅腰都軟了,脖子一梗,繼續死鴨子嘴硬,「說到不做到不是真男人,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只要牽扯到男人尊嚴問題,這孫子保證翻臉。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他把言語化成刀子,狠狠往他心口戳。
墨淵之後用事實證明瞭什麼是真男人,也證明他真有這個本事。
段琅恢巴巴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下巴埋在被子裡,恨恨地對著墨淵翻白眼。
墨淵正在閉眼小憩,覺察到段琅的小動作,陡然睜開眼,寒眸冷冰冰地望向他。
「師兄還有勁?」
段琅裹著被子翻了個身,留給了墨淵一個瘦削的後背。
惹不起,他躲總行了吧。
墨淵神色複雜地盯著段琅的背影看了好一會,翻身下了床。
段琅聽到墨淵的動靜,悄無聲息地鬆了口氣。
他還真有點害怕這孫子又繼續折騰他,畢竟就他那體力,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