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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不動聲色地掃了他一眼,揮了擇墨袍上的灰,率先邁開腿,「走吧。」
段琅落後他兩步,看著他瘦削挺拔的身影,悄悄吁了口氣,小心跟了上去。
前方的路依舊是狹窄得只容兩個人通行的隧道,但是上方的窄縫卻越來越細,到了最後甚至是合了起來。
原來光線就昏暗的隧道,瞬間變成了一片漆黑。
段琅覺察到不對勁的時候,就是光線變得漆黑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體裡湧起一股熟悉的燥熱,某一處令人難言的地方則升起難耐的,迫切地需要人填滿的空/虛感。
他拽了拽衣領,趕緊把瓷瓶拿出來,打算先吃顆藥壓壓驚,結果倒了兩下沒倒出來,他不死心,又甩了甩,依舊空空如也,頓時整個人都有點崩潰。
能夠壓制蝕骨春的丹藥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被他用完了。
墨淵聽到身後響起壓抑的粗/喘聲,眉梢一揚,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轉過身,看著那斜靠在牆上,幾乎與黑暗溶為一體的人影,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師兄,你怎麼
了?」
段琅情不自禁地一顫,感覺身上似乎有一撮電流劃過。
他扶著牆,深一腳淺一腳地調頭往回走,粗啞著嗓子道:「不用你管,你走你的。」
就這狗逼最壞,還裝模作樣地問他怎麼了!他蝕骨春犯了,難道他不知道?!
墨淵不緊不慢地跟到段琅背後,墨眸盛滿嗜虐興奮的光芒,「師兄,你不想讓我幫你嗎?」
段琅發現自己某一處立馬有了反應,絕望得想哭。他拿出星凌劍,又想像上次那樣,狠狠給自己來上一刀。剛剛把劍舉起,手腕就被人大力地,狠狠地鉗住了。
墨淵盯著他,墨眸裡跳躍著光芒,冰冷的手指在他腕上輕輕撫弄,充滿著調弄的意味。
「師兄不難受嗎?不如讓我來幫你?」
「放開我!」段琅虛弱地說著,手臂動了動,想要掙開,卻被用力地撼到了牆上,後背被凹凸不平的牆面撞得生疼。
墨淵下/身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唇齒間散發的冰冷氣息噴散在他的唇邊,黑暗中,他的那雙墨眸卻亮得如同一把火。
「師兄,讓我幫幫你,可好?」
段琅能感到他貼著自己的地方已經有了某種猙獰的形狀,又難堪又氣憤。
他狠狠咬了下舌尖,突如其來的疼痛將體內沸騰的欲/火逼退了幾分,聲音沙啞,「墨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中了蝕骨春,又為什麼故意來撩撥我?」
他就不明白,大家都是正正常常的異性戀,好好正正經經地談個戀愛不就好了嗎?老搞這種撿肥皂的事情做什麼?
第一次也就算了,後來他細細想了想,當時的墨淵狀態不對,很可能是汲魂燈的問題。
第二次,他就當是自己的問題,被欲/火弄暈了頭。
可是墨淵為什麼卻偏偏要在這種時候糾結他。
墨淵低低一笑,之前被喊豆芽菜的鬱悶心情一掃而過。
他慢慢俯下身,唇瓣含住段琅細嫩的耳垂,細細啃咬,聲音如同妖精般蠱惑。
「因為很舒服啊。難道師兄不舒服嗎?」
第065章 全自動棒棒
空氣越來越熱,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被對方壓到牆上,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段琅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燒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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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時,段琅發現自己躺在軟榻上,身上蓋著被子,被子下面是他一/絲/不/掛,傷痕累累,如同家暴現場一樣的身體。
而被子則是從雪域掉下來時,裹著他們的那一條。
真是一條辛勞的被子!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