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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琅確定這狗就是犯病了,想懟又不敢懟,只能悶氣丟了句現在便回,轉身進了小樓。
墨淵目送著段琅走進小樓,隨手下了個禁制後,掃了一眼蘇媚,沉聲命令道:「跟我來。」
蘇媚頭皮一緊,敏銳地察覺到了墨淵的不悅,連忙快步跟了上去。
說起來,這兩次和尊上見面,他似乎心情都不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尊上看她有點不順眼。
難道是生氣她招惹了那清冷出塵的小俊郎?
墨淵帶著蘇媚來到宮殿裡的藏書樓,袖袍一甩,盤膝坐到地上的蒲團上,語調冰冷地問道:「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談到正經事,蘇媚立馬將身上的那股媚態收了起來,正色道:「已經查到了。據說最靠北的北陵城最近要舉行一場拍賣會,下發的拍賣物品名單裡就有玄靈碧水。」
「北陵城?」墨淵眉心微微一擰,卻很快鬆了開來。
蘇媚假裝沒看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異色,點了點頭,「正是。」
墨淵沉默了一瞬,懶懶地擺了下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蘇媚嬌聲說了句是,一抬頭,看見墨淵的臉,驚訝地道:「尊上,您臉上的紅紋怎麼……」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墨淵一個眼刀就甩了過來。
臉上的紅紋是墨淵的禁忌,更是他變成人不人魔不魔的證據。這麼多年,他從不允許人談論。
蘇媚嚇得一哆嗦,卻還是硬著頭皮繼續道:「您臉上的紅紋怎麼淡了?」
墨淵眉頭一擰。
蘇媚從儲物袋裡拿出鏡子,舉起來示意他看,「尊上,您看。」
墨淵抬頭看了一眼,目光頓時凝住。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左眉骨的位置。
那是紋路的起始位置,原本艷如殷血,鮮若活物,如今變得一層。雖然依舊矚目,卻不像原來那樣駭人。
蘇媚喜道:「尊上,這不是代表著您體內的魔性被壓制了?」
墨淵擰眉不語,墨眸中露出一抹沉思。
他在魔物深淵吞吃的那些魔物雖然使他變得強大,但也在他體/內種下了一顆不安份的種子——魔性。
臉上的紅紋越深,代表體/內的魔性越強,反之則越弱。
這幾日,魔氣雖然因為不明原因被壓制,但他能感到體內的魔性並沒有被削弱,照理說不該出現這種異常。
難道問題還是出在段琅身上?可這幾日他查遍了藏書樓,沒有哪一枚玉簡上記載過經脈是銀色的事情。
看來他還得審一審他的好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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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琅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墨淵掛上了號,回小樓躺了一會,儲物袋裡的傳訊符亮了起來。
傳訊符的作用和微信差不多,但卻沒有微信那樣方便,不能寫字,只能傳話。
低階的符紙一次只能說一句,而且用完就作廢,但勝在便宜好用,而且不怎麼費靈力,算是玄幻世界最牛批的發明。
他將傳訊符拿出來,忍著痛,用靈力捏碎,一道如黃鸝鳥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師兄,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從魔界回來呀?」
給段琅傳訊的是原主同門師妹葉清靈,平日裡最喜歡纏著原主。這次來魔界,她本要跟著一起來,被她娘,也就是滄瀾仙門的三長老葉如宴給關了禁閉。
段琅不禁為這個小姑娘感到難過,她應該很喜歡她的大師兄,卻哪想一見永別,她的大師兄永遠都回不去了。
說來說去,都怪墨淵那個狗逼!!!
拿出一張附了葉清靈名字和靈力的傳訊符,段琅模仿著原主的語氣給她留了言,想了了又加了一句話,正打算傳過去,卻聽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