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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的模樣。
算起來,從哈佛結緣,她與賀硯庭相識也有近十年了。
十年來,在賀硯庭的視角里,或許與她不算熟悉,但於她而言,他卻是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存在。
從十八、九歲的少年歲月,到如今二十八歲高不可攀的上位者,幾乎是一個男人成長最顯著的階段,他的變化不可謂不大。
梁瑟奚默默觀望了這樣久,卻從未見過他對一個人……無論男女,如此溫情關切,體貼備至。
她不是沒想象過他身邊或許終有一日會出現女人,但這畫風與她想象的未免相去甚遠。
那樣一個彷彿眾生皆為螻蟻的男人,原不該是這樣。
梁瑟
奚的心情著實複雜。
她身側的友人商洛寧聳了聳肩,倒是露出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喏,我一早同你講了,施嫿這個女人不簡單的。”
商洛寧是商華地產的千金,更是梁瑟奚的發小,兩人交情很好,不算塑膠。
自打上回梁瑟奚從施嫿口中驟然得知賀硯庭隱婚一事,連夜跑到商洛寧跟前,不僅拉著她徹夜喝酒,還暴露出明顯失魂落魄的情緒。
商洛寧那時起就覺得不對勁,她果斷同梁瑟奚說,這個施嫿,必然是對賀硯庭有意思。
還勸她不必太把施嫿的話當真,她倆是情敵,誰會蠢到對情敵的話盡信。
彼時梁瑟奚是不太信的,因為她著實沒覺察出施嫿有這樣的苗頭。
她不是賀珩的前女友麼,算起來是賀硯庭的堂侄媳,輩分也對不上啊。
何況她今年才大學剛畢業,二十出頭而已。
賀硯庭年近三十,怎麼都不至於對侄子的小女朋友動心思。
所以這些日以來,她對施嫿的話信了七成有餘。
她從施嫿身上覺不出任何敵意,於是理解為她是真的瞭解賀家內部的某些隱秘,不希望她浪費時間,故而才告知了她。
當時就被商洛寧嘲了幾句。
如今看來……怕是被言中了。
商洛寧抽了抽唇角,笑得諷刺:“什麼隱婚啊,怕是賀家這位養女近來攀上了新家主的大腿,生怕別的女人覬覦,她故意那樣說,就是想斷了你的念想。她同賀珩的瓜我才剛吃完不久,沒想到又有新瓜,還這麼大。”
梁瑟奚整個人情緒低迷,半晌都沒有接話。
商洛寧拍了拍她的肩,寬慰:“瑟奚,你也別太傷心,她區區一個養女,賀硯庭也就把她當個玩意兒罷了,她拿什麼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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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後,西郊。
鮮少有人知道,京北西郊外有一處隱秘的高爾夫球場。
隱匿於山脈間,這裡草坪翠綠,寧靜清幽,遠離京北市中心的喧鬧聲囂。
因為是會員制,入會門檻極高,不是達到資產就可以,開業已久,來來往往客人依舊不多,皆出身自各界頂豪世家。
賀硯庭剛打完一場,球杆順手丟給了緊跟身後的球童,長腿闊步,返回俱樂部私人會所。
圍觀人群俱是暗暗喟嘆,打完整整十八洞,高強度運動量,他下場時卻面無波瀾,彷彿不費吹灰之力,這體力值,不可謂不令人驚駭。
會所內,簇擁在賀硯庭身側的多是熟面孔,落座也是嚴格依照身份高低,沒人敢過分上前靠近。
距離他不算遠的一處沙發,坐著的是今日同他打球的拍檔。
從港城遠道而來的宋鶴年,近幾年榮登港城首富的宋家太子爺。
鮮為人知,宋鶴年同賀硯庭私交不錯,這回宋鶴年專程來京,也是同賀璽有重要合作需當面洽談。
一位是港圈大佬,一位是京圈人人仰之鼻息的大人物,這兩位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