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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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蕭苒樺,不是蕭家的千金。
方永急急地將蕭苒樺抱到床上,一拭蕭苒樺忍痛而滑下面頰的淚珠,這淚還帶著些溫熱,觸及方永的指尖時,方永有了剎那間的失神,心中不禁隱隱抽痛起來:“你這麼痛,這可如何是好?”方永連問話都問得小心謹慎。
蕭苒樺搖搖頭:“不痛不痛,我還沒到英年早逝的時候。倒是你,怎麼沒頭沒腦地就進門,萬一那七皇子怒了,到時候就有的你苦頭吃了,你居然還敢用針偷襲他。”蕭苒樺邊說,邊慢慢蠕動身體,背朝天躺著,背上一陣抽扯之痛,蕭苒樺不禁倒抽一口氣,不愧是戰場上的練家子,壓個人的力道也不容小視。
方永聽著蕭苒樺嘮叨,瞧著她吃痛的小臉不做聲,只是手上仍是無措,害怕自己的動作過大弄疼她,又害怕離她遠,心裡不安。
“不過我還是得稱讚你一句,幹了漂亮。”蕭苒樺邪氣地笑笑,有了一絲快意:“也不枉我被壓一場。”
方永看蕭苒樺還有心思笑,緊繃的心情也得到平復,他就這樣坐在床沿凝視著蕭苒樺許久。
蕭苒樺被折騰了一日,有些疲了,將頭埋進絲被中,沉沉睡去。方永替她掖好被角,指尖在她臉上流連了一會兒,終是退了下來,許久,他喃喃道:“真是傷腦筋,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方公子,我進來了。”門外,小謹喊道。
“請進。”一得方永同意,小謹推門而進,望著熟睡過去的蕭苒樺,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蕭苒樺若有什麼意外,不僅他心裡難受,這花滿樓定會被九娘鬧出一場血雨腥風。
小謹將袖袋中的小藥瓶放在桌上,看了方永一眼:“方公子,小謹是下人,不配為樺公子上藥,看樺公子將你帶在身邊,你定是他的好友,望方公子能為樺公子上藥,減輕樺公子的疼痛要緊。”
方永看著小藥瓶,臉沒來由地紅了起來,這小謹竟不知蕭苒樺是女兒身。
見小謹要走,方永連忙拉住:“小謹,我有一事想問。”
“公子請說。”
“樺公子不會武嗎?”方永問,心裡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小謹轉身有些詫異地看方永:“倘若樺公子會武,又怎麼能被七皇子壓成這副德行?”小謹話剛落,又閉了嘴,這話要是被蕭苒樺聽見,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那他掰斷狗三的手又如何解釋?”方永又問。
“哎呀,方公子你初來花滿樓定是不知道花滿樓的規矩。也不知道樺公子的底細。樺公子哪會什麼武啊,他只會他師傅教他的那點保命的輕功。掰斷狗三的手也是因為他曾和他師傅學過幾日醫,接骨脫骨的,這看看也就會了。要真論起武來,樺公子哪能打得過狗三那彪漢子,只不過樺公子是以後花滿樓的當家,現在花滿樓的事務也是由樺公子管理著,花滿樓的人誰不是忌他三分。狗三也不例外。今日倒也奇怪,樺公子一向性情不燥,往日多少是皮了些,卻沒見過他這麼怒過。”小謹被方永問得也多話起來,像只小麻雀般喋喋不休。
方永只聽著,心裡的期待慢慢沉澱消失,原來她,不會武啊。
小謹待著自覺沒趣,悄聲離開。方永一整夜伏在床沿盯著蕭苒樺看,也不知是幾時才閉的眼。
慕飛兒一清早起來,只覺得渾身痠麻難忍,她微微顫開了睫毛,杏眼裡閃著精光瞪得老大,眼下是一個男子與自己同床共枕的情景,這男子長得眉清目秀,清塵脫俗,眉間微微皺著,像是在忍著痛。
這般,這般是什麼景象?!她堂堂一個廉雲國郡主居然在一家青樓被人汙了清白,這要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做人?慕飛兒一想到這,有了咬舌自盡的念頭。
“想自盡?來花滿樓不正是想為花滿樓做事嗎?為何覓死?”這句話,在慕飛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