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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喝了酒的範·佩克爾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直至清醒一些之後,相通了這裡面代表的含意,一股更大的喜悅湧上了他的心頭。
或許,可以不僅僅只是作成這些帆布的生意?“我們當然會縫帆,這個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我們一定會只收您的成本人工費用,您真是太慷慨了……不過,我能問個問題嗎?”
小心翼翼看著鞏凡的臉色,沒有發現什麼不耐煩的,這才開口。“這些帆肯定不是給現在那些船用的,它們的桅杆不適合使用這個,我個人認為您一定在造新船,而且數量會很大——我的意思是,您需要不需要水手?優質的,忠心的,非常有用的水手!”
“都是你的族人?”鞏凡反問,看到他點頭,不禁沉思起來。
平心而論,他並不討厭以色列人。這個民族向心力強,守信,懂得感恩,而且是異常的團結。以色列那個巴掌大的地方,立國在四戰之地,四面全是敵國而沒有友國。可就這樣,在長年對敵的情況下,他們仍是越戰越強。
以色列的特種部隊在全世界都享著鼎鼎大名,一個個經典戰例打得軍事觀察家都得驚豔讚歎,在搜捕二戰之後漏網的納粹中,幾十年過去了,他們仍舊不放棄,真的是數十年如一日,什麼代價都肯付,這種堅韌,讓全世界為之震驚。
望著鞏凡不語,範·佩克爾急了。“幫幫我們吧,除了您,就再沒人願意幫我們了!你們的船隻用你們自己的人,我們的棒小夥子只能去阿拉伯船上去打一份工,可是他們受到的,是什麼樣可怕的待遇!該死的阿拉伯人只肯給出最少的工錢,而且一旦受傷,就立即撒手不管,任他們**著掙扎,一個藥錢也沒有——憐憫一下我們吧,先生!”
哦?從這個時代就開始同阿拉伯掐起架了?鞏凡大感有趣,難道這兩家真是天生的冤家?至於水手,那還真是缺。別看水軍裡幾乎個個都能駕船,但這種軟式帆他們就沒碰過,想上手那是很要一段時間的。而且,說到底他們是水軍,不是他鞏凡的人,再親也隔著一層。
“你能確定他們都會是熟練的水手麼?……唔,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剩下的也都是學習能力很強,只是沒有機會上船的好小夥子?好吧,成交——他們會得到和我們的人一樣多的薪水,同時你們還有一樣工作,必須教會我的人如何操帆。如何?”
範·佩克爾作了一個鞏凡想也想到的動作。他一下撲倒地上,去親吻鞏凡的靴子——鞏凡被嚇了很一大跳,“別別別……快起來,我說你至於這樣麼?”
不過三五百人的一份工作而已,能讓人感激到這份上?可是看著範·佩克爾從心底裡發出,全不帶一絲勉強的笑容,鞏凡只能從心底感嘆,真是凝聚力強到可怕的一個民族啊。
“看樣子你們還需要更多的工作——危險性大一些的能不能幹?”鞏凡試探著問,泰迪那裡的訓練工作讓人堪憂,人手實在是缺得利害。
任若海已經盡了全力,但是這個時代招兵太不容易了。那怕窮得精光,被逼到極處,這樣的傢伙也是寧願去打劫,入夥都不願當兵,——實在是被剋扣得太利害,人身又不自由,當兵的臉上都得刺上金印以防逃亡,軍人一點榮譽感都沒有,更不消說什麼責任感了。
時間一天天逼近,鞏凡乾著急卻沒有辦法。這東西又不能是個人就向裡塞,泰迪挑人挑得相當之兇,近半不合適,或者體力太缺的人都被他踢出去了。
踢掉的人沒浪費的,全讓鞏凡揀到了藍子裡。缺人啊,到處都缺,所有的工廠都在叫嚷,急速擴大的產能讓人員尤其是熟練人員缺口越來越大,填多少人進去也不夠。
但是再怎麼缺,這些以色列人不能進工廠。這裡都得算是他的秘密武器,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可以來駕船,但不能進船廠,去學習船如何製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