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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人用肩膀推了推趙衛東，壓低聲音笑道：&ldo;挺乖的。&rdo;這年頭漂亮的城裡知青下鄉插隊了也不會和村裡的泥腿子好，更別提其他的，趙衛東的這個物件，瞧著又漂亮又有文化聽說家裡出了點事情，帶了成分的，但也算是趙衛東撿便宜了，還這麼乖。

趙衛東把他推開，清了清嗓子，&ldo;我教的。&rdo;

那人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笑罵道：&ldo;你就吹吧。&rdo;他都聽人說了，這個物件當著他那惡毒親戚的面，多護著他，還他教的呢。

&ldo;趙衛東，我去買點東西。&rdo;電影散場了，周圍有賣蠶豆串的，蠶豆攤上圍著不少年輕女人和小孩子，霍笙瞧見了，打算去買兩串給虎子帶回去，小孩子就喜歡這些東西，而且蠶豆的味道挺香的，她都有點饞了。

蠶豆串的做法簡單，就是把蠶豆煮熟了串起來，煮的湯裡可以加一些調料提味，然後做成項鍊似的掛在脖子上，想吃的時候摘一個。

趙衛東喊住去了半路的霍笙，走過去，從自己兜裡掏出五角錢遞給她，&ldo;拿錢。&rdo;

霍笙自己帶了錢，但想想還是接了過來。

蠶豆攤上除了蠶豆，還串一些山楂果賣，很便宜，畢竟這東西不是稀罕的，家家戶戶要是想做可以做，這會買就是圖一個看完電影的零嘴，山楂串紅艷艷的，看著個大軟糯，但霍笙沒要，家裡有從山上摘的，還沒吃完，於是就撿了兩串看著大個的蠶豆串。

&ldo;你是霍知青嗎?&rdo;

霍笙把兩串蠶豆串掛手腕上正要給錢，聽見旁邊的一個女人朝她說話，女人瞧著年紀不大，和霍笙差不多，頭髮利落的盤起，鼻子高高的，看著有些刻薄。

&ldo;你是?&rdo;霍笙沒見過這個人。

女人笑了笑，&ldo;我知道你，聽說你是趙衛東的物件，你是城裡來的知青大概不知道趙衛東的底細。&rdo;

霍笙聽她說話漸漸皺起了眉，不想理面前的人，又不認識，一上來就說這些話，給蠶豆攤老闆錢之後，霍笙轉身就打算走，一轉身，沒注意趙衛東什麼時候過來了，差點撞他懷裡。

趙衛東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問：&ldo;買好了?兩串夠嗎?&rdo;

&ldo;夠了，我和你分一串，阿婆和虎子一串。&rdo;霍笙點了下頭，抬頭見趙衛東眼神不善的看向那個女人，最後她抬起手，直接拉起趙衛東的手，&ldo;回去了。&rdo;

霍笙拉著趙衛東走了一路，才鬆開手，剛剛的話趙衛東肯定聽見了，走過來的一路，也不見他吭一聲，霍手裡拿著蠶豆串，&ldo;別理那些人。&rdo;

趙衛東還是沒反應。

霍笙覺得有些奇怪，這會天才黑，趙衛東這一句話不說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被人編排了，還想不通呢，於是霍笙朝趙衛東走近兩步，&ldo;趙衛東。&rdo;

&ldo;……恩。&rdo;好一會，趙衛東啞著聲音應了一聲。

淡淡的月色，霍笙杏眸帶著水意，她看著趙衛東，一臉詫異，&ldo;趙衛東，你，怎麼了。&rdo;霍笙說著說著忽的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趙衛東的一雙發紅的耳朵。

這是怎麼了?半響，霍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趙衛東的手，難不成是……霍笙噗嗤的笑出聲來，她笑意盈盈，眉眼彎彎如月牙，&ldo;趙衛東，搞了半天，你就是隻紙老虎。&rdo;虧得之前對著她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敢情都是假裝的，拉了下手就成這樣了。

趙衛東反應過來霍笙說了什麼，他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