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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醒來清冽深邃的瞳仁,心神瞬間慌亂。
書桌上堆滿的羊皮紙信封還來不及收……
她眼神有些亂,無辜囁喏:“我……”
解釋的藉口尚且來不及編出來,男人已然信步來到她身前,毫無預兆地將她橫抱起,隱忍剋制的責備隨之而來:“才剛退燒就光著腳,是不是忘了自己燒得有多難受。”
施嫿啞然失語,她雙腳懸空,整具身子都被他牢牢抱著,心裡沉甸甸的,大腦卻因為他氣息的迫近,變得有些暈乎發懵。
“我已經好多了,沒有發燒了,我剛才量過。”
賀硯庭不由分說又將她塞回被子裡,像裹蠶寶寶似的將人裹緊,隔著絲綢被抱著她,騰出一隻手覆上她額頭,反覆試探體溫,大約是確認她著實不再發燒,才稍稍鬆懈下來,捏了捏她高燒過後更加細膩軟糯的臉皮:“醒了怎麼不叫醒我,肚子餓了沒,想吃點什麼。”
“我猜到你這兩天照顧我沒怎麼睡,你總是顧著我,萬一自己病了可怎麼好,你現在正是最忙的時候……”
她下意識回答,卻旋即對上了他黑沉幽深的瞳仁,目光又不受自控地向下,望著他冷淡卻不乏性感的薄唇。
有一種近乎詭異的衝動像是要破出體內。
她想吻他。
但是又不能過了病氣給他,只能竭力強忍著。
可饒是剋制住了,四周的氣氛卻已經變得不太對味。
他依舊隔著被子摟緊她,氣息卻變得闇昧,他像是看
出了她的渴求,沒有半分遲疑,下一秒,唇就欺了上去——
這個吻隔著壓抑多日的情愫,雖然溫柔克制,但也很快變得纏綿溼膩。
從賀爺爺病危、轉好,再到她病倒。
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這樣深入地親過。
如果不是她剛剛高燒過兩日多,身體還很虛弱,這個吻一定不會只侷限於此。
被纏吻得奄奄一息時,女孩明明已經渾身脫力,軟得像是一灘水,有氣無力地吊在他懷裡。
但她控制不住內心的動盪,在短暫緩和了劇烈起伏的喘息後,她主動揚起下巴,又一次主動吻上了他的下顎。
少女的唇瓣病過一場後略顯虛白,但底色仍是誘人的櫻桃色,又被吮咬得微微發脹,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的唇漸漸下滑……
全情投入地吻著他飽滿的喉結時,她終於鼓起勇氣溢位一句微弱卻堅定的呢喃:“thanksforeverythgyouhavedonefor,rrodolph,yhband”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羅道夫斯先生,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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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老爺子從鬼門關渡了一劫,漸漸恢復了神志,還有轉好的跡象。
多位主治醫生聯合會診的結果表明,老爺子這次挺了過來,只要後續好好養護,很有希望順利度過明年春節,甚至再多捱一些日子也說不準。
但賀家內部的權勢之爭並沒有因此結束。
所以賀硯庭變得比從前更忙。
施嫿看在眼裡,只覺得不給他添麻煩就是自己目前最應該做的。
所以她的生活除了探望爺爺,下班之餘也會把鍛鍊身體提上日程。
這次突然高燒不退,醫生給出的建議是她長期上夜班,有時睡眠不足,加上平時不愛動彈,嚴重缺乏鍛鍊,今後還是要加強體質,趁著年輕把身體底子養好。
施嫿不喜歡跑步,就自己練練瑜伽,遊游泳之類的。
最近京北氣溫持續降低,冷得刺骨。在雁棲御府的恆溫泳池裡游泳倒是很舒服,她就隔日抽空游上半小時四十分鐘的,一段時間下來,確實覺得精力更好了,人還是得多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