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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派的面子。
“不會有事的。”他安慰自己。一瞥看見路邊的衚衕口的地上插著一個白布幡,上面大書兩排八個大字:“鐵口神斷代寫書信”。因為是個小衚衕,沒有大路上的寒風,一個算命術士把招牌插在大路邊招攬顧客,自己卻把卦攤放在衚衕裡避風。
“這裡人少。試試。”王天逸一扭身撇進了衚衕口。
“大師好。我想算個命。”那個算命先生一天都沒有什麼生意開張,看見一個穿的整齊腰懸長劍的瘦瘦的青年人進來,不由的大喜。
“小哥,坐、坐、坐。”算命先生嘴都咧到耳邊了,從卦攤後面趕緊站起來,指著前面的一個板凳說。王天逸打量了一下這個算命先生:滿面風塵,嘴邊的鬍子上還掛著食物碎屑,破舊的道袍上打著幾個雜色的補丁。“有戲”王天逸暗自點頭。兩人各自在卦攤前後坐下。
“聽小哥口音不是本地人,倒是有點青州口音。”算命講究讀心術,說是讀心,一開始就要看對方的穿著、打扮、口音、神色來相機而動。“看他腰裡有劍,必是個刀頭上舔血的主,年齡不大,還是外地人,這種人最好騙了,我得好好周旋一番,搞幾串銅錢才好。”算命先生暗地裡下了決心。
“小哥想算八字還是看手相啊?”不等王天逸說話,算命先生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看小哥面相是命裡大富大貴之人,但是此刻我看見小哥頭上有黑氣盤旋……”下面算命先生正打算做出一副搖頭嘆氣的表情,“先生,我測字。”王天逸看著他那副表情微笑著打斷了他。
“哦,好啊,請寫。”算命先生拿出一疊草紙,把毛筆頭的尖含在嘴裡把墨化開。
王天逸把筆接過,寫了一個“徐”字,“這個嘛,徐字啊,嗯……”算命先生把紙接過來,看了一眼,正盤算怎麼把此字說得極兇,突然卦攤下面有東西碰自己的腿,低頭一看,是一個手捏著著一錠銀子點自己的大腿。
算命先生吃驚的抬起頭,看見王天逸一隻手放在卦攤上,另一隻手卻伸進卦攤下面。
“小哥,你的意思是?”
“先生,我想請你說說這個鹿邑的徐是怎麼回事。定有重酬。”
“你說徐家?”算命先生大駭,把身體往後猛地一退,脊背緊貼著牆。
“這裡沒有人。如果你告訴我,這錠銀子就是你的。”
算命先生驚恐的看了王天逸一眼,又往衚衕口外面盯了幾眼,現在是下午了,太陽照不進這狹窄巷子來,顯得外面的大路上特別亮堂,路上沒有人經過。他又低頭看了看那錠銀子,吞了一口口水,原來凍得發白的臉上因為心情激盪泛上了紅色。
“我是個外地人,今天經過鹿邑而已,明天就走。我指天發誓不會告訴別人的。”王天逸又強調了一句。
算命先生一咬牙好像下了決心,一把把銀子從王天逸手裡抓過,塞進了懷裡。然後又雙手拿住了王天逸放在卦攤上的左手,扭頭衝衚衕口大聲說到:“小哥手相不錯啊,我給你好好說說。”王天逸知道他這是怕外面有人偷聽,算命先生喊完這嗓子,扭頭用極細的聲音把徐家是怎麼一回事向王天逸說了一遍。
算命的說的又快又急,但是王天逸已經明白了:徐家祖籍山西,已經在鹿邑生活了三代了,是鹿邑的一霸,在鹿邑欺男霸女,明搶暗奪。徐家的老爺子徐君致現在已經快五十歲了,原來是山西鐵鞭腿法的傳人,死在他那條腿下的武林好手、無辜平民不計其數。他只有一個兒子,叫徐文麟,三十歲,不僅學了老爹的一身功夫,而且據說十年前有個路過的武林高手收了他做掛名弟子,傳了他一個月的刀法,武功據說更好,曾經一人當眾擊殺了四個路見不平的刀客。他不僅武功更強橫,而且比他老爹更壞,經常在路上無故殺人,無數鹿邑良家女子被他糟蹋。但是老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