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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宮裡,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皇上,臣妾有要事求見皇上!」豫昭媛在御書房門前大呼,見那門吱呀一響,卻是劉德喜探出身來。
「豫娘娘,門內皇上正在與多位大人議事,您若無大事,便先離去吧。」劉德喜素來是皇帝的喉舌,早知眼前這位豫昭媛既失聖眷又失皇六子,因此語氣上也更顯得放肆些。
若是放在過去,這劉德喜哪敢這麼跟自己說話。豫昭媛心裡愈發地氣惱,竟當場大呼道:「皇上,太子一直與人私相授受,意圖謀反,不信您自己現在去東宮檢視,他眼下必定不在東宮!」
☆、死而不僵
劉德喜聞言眉頭一皺,這豫昭媛也當真是榆木腦袋,連「太子謀反」這等話都說得出來。卻聽聞身後一身響動,竟是御書房的門開了,當下跪在地上。
「太子又不是鎖在東宮,偶爾出去走走,有何問題。」
皇帝的語氣顯得平淡無波,豫昭媛畢竟是他的枕邊人,眼下皇帝既然已經出來,便已然是起了疑心。
「據臣妾所知,太子前幾日便受了風寒久病在床。」豫昭媛抬頭看到了皇帝身後緩緩走出的男子一眼,補充道:「此事陶相也是知曉的。」
「哦,此事陶卿也知?」皇帝聞言,瞥向身後的人。
陶玉之相貌柔美,便放在女子中也是極為精緻的。他行禮答話:「確實如娘娘所言,太子前幾日在府上論道,受了些風寒。」
皇帝轉回身,緩緩道:「且不論旻兒是否如你所言,但既正在養病,我這個做父親的,也確實是應當去看望。」
豫昭媛在陶玉之說完後,便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她跟隨皇帝多年,皇帝的多疑她比誰都清楚,因此此刻,若賀旻被發現不在宮中……
「怎麼,豫兒不跟著一起嗎?」
豫昭媛腦袋中千迴百轉的時候,卻是皇帝的叫聲驚醒了她。她抬起頭見到皇帝不知何時走到了自己面前,朝自己伸出了一隻手。
她的眼眶微微泛紅。
眼下的東宮裡淒清得沒什麼生氣,廢太子妃早已像個活死人,終日被關在自己偏院,太子又不是個愛熱鬧的人,伺候的人也比別處少了許多。
皇帝鮮少來東宮,因此宮女們皆是心中惶恐,卻見皇帝似乎是逕自往太子寢宮去了。
「奴婢玉姣參見皇上。」寢宮門前候著一名妙齡少女,看起來年紀稍大,但容貌姣好,是個別致的人兒,引得皇帝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豫昭媛眼見著便憋不住了,這少女容貌相貌太過美麗,若是被皇帝看上……納長子房裡的丫頭,怎麼說都不是個見得人的事。
當下打斷道:「見你裝扮,可是太子的貼身婢女?皇上駕臨,太子竟不出來見駕,可是眼下不在宮裡嗎?」
「回娘娘的話,殿下近些日子受了風寒,說不出幾句話來,連早課都請了幾日。」玉姣跪在地上,眉眼越發柔媚動人,「眼下剛服了藥正睡著,奴婢這就去叫醒殿下。」
「不用,朕只遠遠看看便好。」皇帝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玉姣,她卻彷彿毫無所覺一般。
「是,皇上。」玉姣低聲應答,起身將身後的房門推開,掀開帷幔。
只見那床榻上躺著一個人影,豫昭媛不禁咬住了嘴唇。
皇帝並沒有看她,逕自往房中走去,待到離床榻約幾步距離的時候停下了。豫昭媛猶疑地跟在身後,似乎想一探究竟。
「咳咳。」略顯得有些悶熱的寢宮裡響起微弱的咳聲,睡夢中的人似乎有些難受,微微皺起了眉頭。
「豫昭媛。」皇帝的聲音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尤其冷情,「現在看到人了,你應該沒有異議了吧。」
怎麼會?怎麼會!那個人……那個人難道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