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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姝成為太子妃之後屢屢出錯,加之以上次的事情,賀旻一怒之下欲將其休棄,還是皇后硬生生攔住的,只讓她長伴青燈便是。
沈家大小姐的性命是保住了,只是一個從此出不來人前的太子妃,對於沈家而言無異於廢物一般。沈靜姝對於沈家既然已經是棄子,那麼這正是沈靜婠得以重現於人前的時候。
「靜綰見過諸位夫人、小姐。」沈靜婠欠身道。舉止間溫柔風雅,倒當真有幾分名門閨秀的模樣。
衛令儀心中冷笑,自顧自地與唐夫人閒談。聽聞唐予安那丫頭自從得了那兩柄神兵利器之後,便終日在家茶飯不思地擺弄,與她父親一般。
「嘉臨王?」沈靜婠見到衛令儀,似乎極為驚奇,她微微張口,繼而又伸手捂住,嬌聲道,「靜綰不想您竟是如此給靜綰臉面,本聽聞您近日心有煩憂,便邀您出來散散心……」
「有唐夫人在此陪本王,便已是散心了。」衛令儀不等沈靜婠說完,便皺著眉打斷道。
可惜衛令儀有心避開,沈靜婠卻只以為是戳到了她的痛處,反而得寸進尺地道,「嘉臨王,在做不少在家都是為人妻的,若是有什麼不大順通的,只與我們這些人說說便是。」
「是啊是啊。」當下便有人附和,「再怎麼樣也是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呢。嘉臨王您這一言不合便要收拾行李走的脾氣,可是不大好的。」
衛令儀心中冷哼,朝那聲音看過去,卻是一名臉生的婦人,身上也儘是些排不上號的普通玩意。向來是哪家小門小戶的想討沈家的好,眼下沈家這個庶女風頭正盛,便想借個風頭。
既然如此,她當下也不客氣道,「這位夫人,還是管好自家後院要緊,也不至於穿著陳舊的料子來赴宴了。至於本王的事情,還是本王自己做主才是,在此多謝諸位夫人美意。」
「你!」那婦人當下便漲紅了臉。這衛令儀說得好聽,實則是提點她們這些人自己管好自己房裡的事情,當下便各個面面相覷,又氣又惱。
「看來這沈府並沒有什麼,聽聞南山的花眼下開得正好,不知唐夫人可願一同前往?」衛令儀對唐夫人笑著道。
唐夫人與唐予安是個截然不同的性格,她溫柔多思,心中憂慮,卻願意為了丈夫和女兒奉獻一切。由此看在,唐予安的性子還是更像唐恕將軍要多一些。
這些都是題外話了,唐夫人本就不喜歡與這些京城權術裡浸淫已久的婦人們來往,見衛令儀還不忘「解救」自己,當下便連連應承了下來。
經了這麼一鬧,沈家丟了裡子,衛令儀更是打了不少京城夫人們的面子,這外頭的風聲便是越發不可收拾起來。
衛令儀只坐在府中看戲,趙西源也難得的比往日安靜了許多。或許是兩個人都知道分開之日在即,相聚無期,故而更加珍惜這些難得的好時光來。
趙西源忙完的手上的事情,他算是知道衛令儀定然不會讓自己插手鄴城之事了。之事眼下城中的事情複雜難纏,他心裡難免擔心衛令儀一個女子不好處理。可惜她並不願意讓徐京墨與她一同前往。
「想什麼呢?」衛令儀垂眸研磨,偶然一抬頭卻見趙西源手中的筆停在原處,筆鋒上的一點墨色凝聚成一點,落在紙上透濕了紙面。
「沒呢。」趙西源恍然回過神來,裝作無事的樣子問道,「你……」
「三日之後便要走了。」衛令儀彷彿早就知道他想問什麼,張口便答道。
趙西源有一瞬間的沉默,他忽然將手中的狼毫放在一旁的朱漆筆架上,伸手將衛令儀摟進了懷中,大手更是不安分地伸入了女子的衣物內。
「夫君。」衛令儀的聲音又冷又綿,她低垂著臉看不清神色,只是低聲道,「不可。」
「令儀,今日我絕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