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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麥的話真的聽著使人舒坦。老麥真他媽的能賴,一席簡短的話就把我堵塞住的五經六脈給打通了。我舉起杯朝他的杯沿上一碰,然後爽朗地吼了一聲:“來,爺們兒就好好幹一杯,跟他媽的‘往事幹杯’。”
我和老麥有說有笑的談論開了。也沒談什麼,生活在現實中的男人除了談女人,還能談什麼?
“我給你叫一位小姐怎麼樣?我請客。”老麥拍著胸脯說。
“得了吧,我才不要什麼小姐呢。除非是你雯,其他的我一概不要。怎麼樣,你捨得麼?”我呵呵地邪乎乎地衝他壞笑,半真半假的說道。
老麥當然不幹。老麥是愛雯的。可是,老麥一向愛雯跟愛他從前的女人一樣的愛。也就是說,老麥的愛始終是漂浮的。
老麥在我肩上用力的捏一把,然後笑嘻嘻的走開了。一會兒,一個二十幾歲,看樣子比我還大的女孩過來。她說,是老麥叫她過來陪我說說話的。
老麥這傢伙,還真說到做到。這讓我又情不自禁的想起老麥那句“俗而經典的句子”。
女孩長得不壞,性格也特開朗,見到我這個陌生的男人,一點也不拘謹。笑呵呵地對我問這問那,熱情得不得了的樣子。場面上的熱情,職業上的微笑,都鑲著真誠的花邊。這類熱情和微笑,適合春風得意和忘乎所以的男人。因為可以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使得意更上一個臺階。我淡淡的應答著,一點興致都沒有。可這女孩一點都不識相,一點都不識趣,對我滔滔不絕的講這說那,還說了好幾個渾段子給我聽,想取樂於我。可是,見我並不買她的帳,便閉上了嘴。
兩杯咖啡的工夫,我從錢包內抽出兩張紙幣,一張壓在杯底下,另一張給老麥叫過來的女孩。女孩子拿著鈔票,掃信地扭著屁股走了。
我常去老麥歌廳。我需要老麥歌廳裡的那種氣氛,從生理到心理。我將老麥歌廳當作我肉體和心靈停靠的港灣。有一天下午,當我走出老麥歌廳往回家的路上走。雯在我必經的一條路的拐角處出現了。她穿得很性感。也許胸罩穿得過緊的緣故,她的背部和側面腋下被勒出一條肉痕來。她朝我的方向走來。
“有事?”我的直覺告訴我,雯有心事兒。
“啊。只是想和你聊聊。”雯問,“可有空?”
“時間現在對我來說,簡直多得不知道怎樣打發呢。”我笑道。
我們穿過天橋,到對面的廣場,並排坐在一張石椅上。廣場這會兒很安靜。人們都回到各自的家裡,享受來自家庭的整體的愛和溫馨。這會兒的廣場是整個時段中最為淒涼的。
“你,你有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吧?”雯說。女人真的是敏感的動物。
“什麼?”我故意裝作沒聽懂。
“啊,沒什麼。”雯詭秘地朝我笑。我覺得雯這是在嘲諷我。我還處在失戀的狀態之中,神經容易動不動就敏感、多疑,脆弱。可是,我不想隱埋什麼。
“對,你說的沒錯兒,我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我如實地說。然後半真半假地說:“怎麼,懷疑我那方面不行?”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雯露出抱歉神情。
“哦,跟你開玩笑的。”我使我的表情變得溫和起來,“老麥還不錯吧?他剛才還誇你呢。”
雯笑了笑,然後說,她是為老麥來的。這我能猜到一點兒。
她問我每天同老麥在一起時,老麥除了談他倆關係不一般之外,還有沒有談別的。
“比如說?”我想弄清楚雯具體想了解什麼,關心什麼,對什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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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他有沒有跟你講過想結婚……”雯聲音越變越小了。
“和誰?”我問。
雯不語,始終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