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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一塌糊塗。
我想回南京度暑假,我想我家裡去年新買的櫃式空調吹出來的令人遍體通爽的冷氣;我想我的爸媽;我也後悔沒跟喜歡我的那個叫單純的女同學在回江蘇度假之前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我是極想去江蘇的,江蘇是全國有名的山清水秀的、避暑勝地。我拒絕單純的原因就是她問的那句:“跟我一起回江蘇怎麼樣?”我很在意很反感單純說這句話中的那個“回”字。這字兒顯得有些霸氣。好像一個男孩突然對一個女孩說,我睡了你,你從此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我和單純還沒達到誰是誰的那一步。我只不過在與雪晴分手之後跟她親了一兩回嘴;我只不過是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捏了幾分鐘她的Ru房,她就把我當作她的男友?如果我跟她睡一回,料不準她就要拿我當作她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的終身伴侶?
都說江蘇出美女。單純壓根兒算不上是個美女。腫眼皮,鼻子也沒有型,嘴唇又厚又凸,五官堆在一起,界限相當的模糊,胖乎乎的樣子。但單純的臉蛋粉嘟嘟的水汪汪的,胸部發育過早的完好,看上去非常豐滿。性格也不錯兒,有什麼說什麼。我喜歡她豐滿的胸部。我想,是個男人都喜歡女孩兒有那樣一副豐滿的胸脯。單純的胸部是我見過的、觸控過的最完美、最挺拔的,簡直無可挑剔。
兩年過去了,我以為我已完全忘卻了代星兒了。但我突然想起了代星兒,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和代星兒Zuo愛時的情景。想起了十六七歲的代星兒的模樣兒,代星兒在我的印象中始終是十六七歲的模樣兒,個兒也顯瘦。那時候,她的胸部還沒發育完全,小小的,只有新疆的水晶梨那麼大個兒。
在電影學院的第二年,我和阿帆也到歌廳那地方和同樣作為業餘歌手的女孩做過,做過好幾回了。純粹是出於生理的需要。無論是我或者阿帆,都是已經成熟的男孩了。於女孩也是如此,我們只是需要一時的安慰,來自於生理上的撫慰,僅此而已。女孩兒哪兒都熟透了,就是胸部還處在發育不良的階段,握在手裡,手裡依舊空蕩蕩的。
我只迷戀單純的豐滿的Ru房。單純也看出來我喜歡她的這個原因。但我討厭她處處以“我是洛科的繼韓雪晴之後的第二任女友”的身份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我看在她的Ru房的份上,沒怎麼當面揭穿事實真相。我在女孩面前,總是以有風度和懂得謙讓贏得女孩的歡欣。我不想為單純的某一次過分的舉動而將我在女孩中建立起來的好聲譽毀於一旦。
我拒絕單純去她的家鄉江蘇也是擔心她在她父母親戚朋友面前介紹我時,把我說成是她的男友。在表演系傳聞就足夠了,不至於把這真實的謠傳傳出省吧?!
阿帆告訴我這個暑假他要回一趟湖南了。這是他從南京“失蹤”兩年來第一次回家。
“你回去不怕你爸媽罵你麼?”我為阿帆擔心。
“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而況這事一直糾纏著我,心裡特不好過呢。與其這樣,不如回去面對。”阿帆嘆息著,收拾行禮。我看見有一本他和我一齊到北京博物館、頤和園、電影學院的照片的相簿。還有一臺學習機。
“嗯。沒準兒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糟糕呢。”我指著相簿和學習機問:“送給妹妹的?”
阿帆點點頭。
雪晴走了,連阿帆也回湖南了,這更加促使我回南京的決心。我準備兩天後出發。
這兩天裡,我接到了好幾個單純由江蘇打來的電話。每次單純打電話時第的開場白就是:“洛科,有沒有想我?……”。單純這女孩兒,真是個電話調情的高手。
“想啊……”我應付。
“想我哪裡?”然後單純會繼續問我。
我只在電話裡呵呵的笑了一笑。心想,你單純又不是豬身上的肉,由著別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