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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時間，大家都在場邊互相打招呼，沒幾個人坐在座位上。
柳如煙冷聲說著，“沒事，你走吧，一會兒被別人看見了。”
葉厲行握著柳如煙的手，低聲詢問著，“怎麼了？是我惹你生氣了嗎？”
柳如煙掙開了葉厲行的大手，沉聲道：“你先走吧，會議結束之後再過來找我。”
柳如煙始終低頭，不看葉厲行。
“是我惹你不開心了嗎？”葉厲行繼續問著。
“你先走吧。”柳如煙的語氣有點悲涼又帶著點請求。
葉厲行無奈，只好哄著，“好，那我會議結束之後過來找你。”
葉厲行最後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蘇艾晴從洗手間回來後，坐回了葉厲行身邊，蘇艾晴見葉厲行的情緒明顯比剛才低落了不少，開口問道：“怎麼了？失魂落魄的。”
葉厲行輕嘆了口氣，“我好像把我女朋友惹生氣了。”
蘇艾晴微微驚訝，“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
隨後，臉上又轉為平淡，“也是，我們都這麼大了，你有女朋友很正常，上學的時候你從來都沒談過戀愛，我有點好奇你談戀愛時什麼樣的。”
葉厲行輕哼了一聲，“本科的時候我可沒少給你們當電燈泡，你們哪次想要約對方不是拉著我一起。”
蘇艾晴聲音淡淡的，“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葉厲行噤了聲，畢竟是他們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況且現在自己的小祖宗還在生氣，哄好她才最要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