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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正在洞府內等你,請你直接進去。”殷郊一改之前鬱色,招呼著白鶴童子到洞口,方才轉身離去。
感覺殷郊今日有些怪,白鶴童子仍先進了洞,與廣成子見過禮後,將符命一遞,除了玉虛宮的符命外,尚有一封柬帖是姜尚寄來的。
“這是──”廣成子揚了揚柬帖,白鶴童子將眼對外一瞥,“師叔說,不能讓殷郊知道的,要您小心行事。”
看白鶴這模樣,廣成子斷定他知道的不多,將柬帖收下,便打發它走人。
待洞內僅剩自己,他開啟符命,原是元始天尊下令,姜尚金臺拜將之時,眾門人要到西岐餞別姜尚與各家徒弟。
至於第二封,一見裡頭所寫,廣成子的臉色由紅變白,卻又由白恢復平常,“是因我非赤精子,你才如此打算?”
細心的封回柬帖,雙指一燃點火燒化,廣成子沉吟半晌,“殷郊,你在嗎?”
“師父。”他確離洞門不遠,一聽叫喚就來。
“我有事和你商量。”廣成子待他站定,“周王不日東征,天下諸侯共伐無道昏君,正是你報仇雪恨的日子,你可願去助你姜師叔?”
總覺師父態度不尋常,殷郊斂首,“徒兒恨商受入骨,曾立誓要為母親報仇,如今時機既到,徒兒亦願前去。”
答完標準答案,殷郊卻等不到廣成子回應,才抬首,卻見一手到了自家肩上,“很好,不愧是我徒兒,你先到獅子崖尋件兵器,我再傳你法寶。”
“是,師父。”殷郊行完禮方出洞遠去,背後的他似嘆非嘆。
殷郊出了洞府,來到獅子崖,見原是山崖處竟多出了一道橋,橋的另一端遠上雲間洞府,好奇心一起,往橋上走去。
靠近了洞府,那闔緊的門無風自開,洞內有一石几,几上擺著裝有熱騰騰豆子的食盒,香味撲鼻十分引人。
殷郊忍不住走近,捏起一個吃了,味道甘美令人回味無窮,不免一個接一個的將豆子吃完,不一時才想起尋兵器的事。
他忙出了洞府過了橋,扭頭再看,洞府卻消失無蹤,心中正疑惑,頸上竟冒出一顆頭,肩上多長出一隻手,一會兒長成了三頭六臂,正面的那頭上又多出了一隻眼,讓他一時愣住。
“我怎成這怪模樣?”殷郊心慌嚷著,可當手與頭一動,那在體內奔騰的氣力讓他安下了心,“變強了就好。”
一放鬆心情,殷郊細細找遍獅子崖卻尋不到什麼,沒辦法,下山回見師父。
來到洞前,廣成子一見他模樣,一把怒火濤天,該死的太乙哪時混到我這?又見他神情恍惚,忙問:“徒兒感覺如何?”
“威力非往昔所能比。”殷郊回過神,試著往旁石上一劈,手未全落下,大石就因風勁碎裂,其勁道確實增強。
“如此甚好。”廣成子點頭,領著殷郊入洞,傳他方天畫戟,更取出番天印、落魂鍾、雌雄劍交他。
“番天印能以強光照人瞬間奪去對方行動能力,在印記未消前,對方的行動將短暫不能恢復,最強可剝奪對方十天行動;落魂鍾其鐘聲詭奇,若要傷人最多不可超過七下,否則對方瞬間死亡;雌雄劍其攻擊力不比吳鉤雙劍,但若論防守,倒可與水火鋒相提並論,你聽清楚了?”
“徒弟明白。”殷郊伸手接過三樣法寶,就待下山。
廣成子攔他一攔,“我把鎮洞之寶全給了你,你須順天應人,助周弔民伐罪,不可改了念頭,否則至那時悔悟也就晚了。”
“周王是明德聖君,商受是荒淫昏君,我怎會違背師命?”
“一切都很難說。”廣成子仍是不讓,殷郊明白了,“弟子如改前言,願受犁頭之刑。”
聽他口出誓言想都不需想,廣成子抽手讓身,當他自身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