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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這一點後,白忻卉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有些愚蠢。事到如今再糾結這些事情還有什麼意義?都已經離婚了,巴著過去那點子事情也沒啥可說的,搞到最後反倒有種讓人看笑話的意思。
白忻卉想了想,突然覺得有些累,扭頭衝段輕哲道:“手機借我一下,我給我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我。我們既然已經分手了,再住一起就太不合適了,我不想被人說嫌話。說句讓你笑話的話,我還準備收拾收拾再嫁人呢,名聲很重要。”
她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已經向樓下移動。當這番話落地後,她已經走到了樓梯口。段輕哲從後面追了上來,伸手來拉她的手臂,卻被白忻卉一閃躲了過去。
白忻卉今夜的情緒實在太不穩定,像是觸到了心靈深處最痛苦的地方。她閃身躲過段輕哲的手之後,一扭頭便看到對方那張英俊而令人生氣的臉。
那一刻,她全身的火氣都瞬間衝到了頭頂,那種鬱結的情緒積聚已久無處發洩,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而段輕哲的那張臉,便是壓垮駱駝身上的最後一稻草。
幾乎沒有細想,白忻卉的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照著段輕哲的臉就甩了過去。一記清脆的巴掌聲在屋裡響起,當事的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白忻卉的手慢慢地滑了下來,就見段輕哲白皙的臉頰上,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上面,觸目驚心。
26、孩子 。。。
空氣在瞬間凝固,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在場的兩人同時定住。他們凝望著彼此,視線落在對方的身上,眼裡像是有千言萬語,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一巴掌帶來的清脆響聲似乎還在樓梯口迴盪,一聲聲地敲打在耳膜上,甚至連心頭都像是被重捶一下下地敲擊著。那快速而沉重的心跳聲,在安靜的屋子裡,聽起來格外清晰。
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白忻卉微微顫抖著嘴唇,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好幾分鐘,到最後還是段輕哲先反應了過來。
他伸出手來,卻沒有去摸那火辣辣的半邊臉,而是一把握住了白忻卉剛才打人的那隻手,淡淡道:“我猜,你大概早就想給我來這一下了吧。”
白忻卉不是那種會潑皮耍無賴的女人,甚至除了工作外,平時連嘴皮子都不太利索。剛剛那一下完全是氣頭上一個沒收住,打了之後非但沒有痛快的感覺,反倒一陣陣覺得緊張,心虛的感覺由然而生。
段輕哲的這番話,顯然更讓她覺得不好意思,從小受到的教育在那裡無聲地提醒著她,她剛剛做得實在太過了。無論什麼事情,暴力都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對方捱了你的打,未必就顯得你點理兒了,除了一時的發洩之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想到這裡,白忻卉不免有些不自在,一面試圖掙脫段輕哲的鉗制,一面低聲道:“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沒關係。”段輕哲伸出另一隻手,用手背在臉頰上貼了一會兒,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起來,“比我爸下手輕多了。小時候我們三兄弟可沒少挨我爸的揍。他那一巴掌打上來,我的耳朵起碼要耳鳴五分鐘。跟他一比,你這就算小兒科了。”
白忻卉本來一心一意想要把手從段輕哲的手裡抽出來,聽他這麼說,倒是愣了一下:“你說,你小時候捱過打?”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白忻卉雖然不認識小時候的段輕哲,但也聽說他從小就懂事聽話聰明過人。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捱打,難道就應該是被捧在掌心裡長大的嗎?
段輕哲像是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解釋道:“小孩子哪有不捱打的,再乖的孩子也有調皮搗蛋的時候。其實,我長大了之後也捱過打,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段輕哲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