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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白忻卉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絕對是那種能當著你的面偷吃,事後還讓你幫他擦嘴巴的極品。和這種人結婚,除非腦子是被驢踢了,否則就是有被虐傾向。實在不行大約只能是女同志,為了打掩護才和他和平共處,順便拿他做掩護,各玩各的,各找各樂子。
和這樣一個男人相親,白忻卉只覺得像是吃了只蒼蠅,而且還咽不下去,卡在喉嚨口說不出的難受。她本來離開之後就想回家,但轉眼又想起今天媽媽在家,沒去醫院陪護,這會兒回家的話一定會被揪著不放。
雖然無論她幾點回家,都逃不脫耳朵被蹂躪的命運,但作為一個正常人類,她還是希望能逃一會兒是一會兒。
白忻卉從相親地點逃出來後,發現這附近離她以前常去的一個公園很近,便直接打的去了那裡。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有幾分值得回憶的意義。她和段輕哲剛相親那會兒,就曾經來過這裡。後來兩人結婚之後,偶爾也會來。
雖然第一次是段輕哲約的這裡,但以後那幾次都是她主動提出要來的。她很喜歡這個公園的景緻,覺得和北京大部分充滿著濃重商業氣息的公園不太一樣。這裡人不太多,周圍也沒有高樓大廈,樹木的栽種也比較隨意,沒有刻意營造一種綠化地帶的感覺。反倒給人一種輕鬆愜意的感覺。
白忻卉下了車後,一個人在公園裡慢慢地走著。她以前就經常一個人出來逛街,吃吃飯買買東西,像所有和她一樣的官太太一樣。她的生活裡除了逛街購物之外,似乎再也沒什麼別的娛樂活動。
她其實也不喜歡上街,也想安靜地一個人待著。可是在面臨離婚的那段日子裡,她真的無法一個人待在家裡。那空蕩蕩的別墅,總給她一種牢寵的感覺,她就像一隻被關在裡面的小鳥,無法得到主人的喜愛,而面臨即將死亡的威脅。
她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看著那裝飾華麗卻毫無人情味的房間,總有一種想要尖叫的衝動。所以她總是在街上晃,去到商場裡,去到電影院。總之哪裡人多她就會去哪裡,刻意營造一種融入人群的假像。只有這樣她才能暫時忘記那些令人窒息的不愉快。
那段時間,她總是早上就出門,一直在外面晃到天色都暗了才回家。有時候是去見朋友,有時候就一個人閒逛。令她不解的是,段輕哲還經常會給她打電話,關心一下她的行蹤。每當接到電話時,白忻卉就會想,他這會兒是在幹什麼,是不是剛和前女友分開,良心發現了才想起自己來了。象徵性地安慰她一下,給她一點丈夫的溫情,好麻痺她的神經?
每每想到這個,白忻卉都會把自己給噁心到,甚至考慮過回家後要和段輕哲大吵一架。但每次一回到家裡,看到對方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喝茶看報紙,那神情那姿態,真真就是一個模範丈夫的樣子,讓白忻卉怎麼也無法和他吵起來。
就好像和這樣的一個人吵架,會令到心裡十分罪過一般。這種感覺讓人不爽,卻無法擺脫。白忻卉有時候會忍不住想,他那些上庭被審判的罪犯,每次看到他時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覺,明明心裡不服氣,卻無法當著他的面發作。
段輕哲這個人,天生就有一種掌握氣場的主動權。
不知道為什麼,白忻卉今天總是忍不住想起他來。大概是來了這個公園,勾起了記憶裡一些美好的往事。比如他們第一次在這裡牽手,第一次在這裡接吻。甚至連決定結婚的事宜,也是來這裡商量的。
段輕哲沒有正式向她求過婚,戒指什麼的也是定了婚期之後才去買的。當時他就是把她帶到這裡來,兩人坐在某棵大樹前的長椅上。他一面整理著風衣的下襬,一面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結婚?”
這話問得真是相當隨意,事後白忻卉才知道,段輕哲當時是受了父母的壓力,或許也有一些自暴自棄,才會主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