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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一些更好的娛樂來打發時間。」
聽到他嚴厲的警告,司徒斌兒果真閉上眼,不敢再說話,感覺她緊貼的壯碩胸膛上下的震動。
笑?秦少揚竟然在笑州那壓抑的笑聲證明了他的愉快。
他的笑不外乎都是冰冷嘲諷的笑,眼中甚至不曾浮現笑意,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真誠的笑,雖然是因為她的困窘引得他發笑,但她的訝異實在大於惱怒。
當他的笑聲漸斂,四周又只餘樹木因風微擺的沙沙聲時,她能感覺到秦少揚的呼吸吹進她的發中,他沉穩的心跳具有穩定情緒的作用,不一會司徒斌兒果真感到睡意,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
隔天一早,當司徒斌兒醒來時,旁邊的人早已起身。秦少揚正在拍撫他的黑馬,一面幫它上鞍,臨時的休憩地收拾得乾乾淨淨,看來就只等她起身準備好便可以上路了。
半個時辰後,司徒斌兒咬著唇看看秦少揚的黑馬和莫震飛的棕馬,並沒有第三匹馬給她騎乘,其實就算有也不濟事,因為她這個水鄉姑娘根本不會騎馬。她想了想後,決定走向棕馬,和氣愛笑的莫震飛鐵定比他那陰陽怪氣的主人好相處多了。
她才剛跨出一步,秦少揚堅定的聲音卻響起,「過來!」
司徒斌兒遲疑不定,他卻不耐煩了,驅馳黑馬到她面前,彎身將她抱上馬。
「你——」她還想反抗他。
「不要忘記我是你的主人,你最好不要再違抗我的命令。」他冷笑的說。
「不然你會怎麼樣?鞭打我嗎?」
他的眼光放肆的盯著她,「要處罰一個人有更好的方法,尤其是女人。你會很慶幸你是遇上了我。」
「對我而言,不管落在誰手上都是一樣的。」她知道秦少揚在提醒她,以她的身分原本可能會遭遇的對待。司徒斌兒痛恨自己處在無法擺脫他的劣勢中。
「這麼快就接受你的命運了?」他微挑雙眉,好狂妄的看著她。
「你比誰都清楚我的身不由己。」
「當然!」他的聲音更譏誚了,「如果有選擇,我相信你會毫不遲疑的奔向康廣陵的懷中。」
「至少他是我唯一見過的好人。」她不禁想起他們有時會趁著向晚,憑依著臨水的欄杆,輕談淺笑直到深夜。在她傷心低落的時候,幸有他的友誼和微笑支撐著她。
秦少揚看見她臉上的溫柔,心中湧起一種尖銳的感受,令他蹙眉以對。
像是要懲罰她似的,他刻意放鬆了環住她的手臂。司徒斌兒察覺身體下滑,不禁大吃一驚,慌忙的捉住他的衣服,而當她發現這樣和他太親密,稍一放手,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黑馬賓士迅速,先前如果不是秦少揚堅定的環住她的腰,她早就掉下馬去。現在迫於情勢,她只好向他投懷送抱,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臉頰燥熱的埋在他的胸前,她有過的臉紅和生氣的次數都沒有這幾天多。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起這些天他種種的惡行惡狀,她不禁又幫他加上幾條罪狀。
這男人,真是惡劣得令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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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些微動靜驚醒了司徒斌兒,她揉揉眼坐起身來。旅程勞頓,所以她的睡眠都極淺,很容易醒來。
這些天來,他們趕路趕得天昏地暗的,夜晚大都是在野地紮營,偶爾經過城鄉市鎮時才落腳於客棧中。他們離開上一個市鎮距離現在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只好睡在郊外,極不舒服。不過兩個男人看來適應良好,就是苦了司徒斌兒。
秦少揚背對她,高大的身影在微明的天光中更顯挺拔。他的左手高舉,清嘯一聲,不久一隻白鴿飛來,斂羽收翅,乖乖的停在秦少揚伸出的手臂上。他取下鴿子腳上繫著的信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