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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聲音。背景聲音似乎有點嘈雜,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
秦墨似乎一直在聽對方說話,不時“嗯”上幾聲,最後他開口道:“我這會兒正在吃飯,你要不介意的話,就拿餐廳來吧。我就在上次聚餐時去的那家粵菜館。”
他掛了電話後,轉過頭來看著白忻卉,像是在解釋:“公司裡的律師,負責我這次案子的,說有些檔案要我籤,這會兒正拿過來。學姐,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你也別叫我學姐了,直接叫我名字吧。你總這麼客氣,會讓我有一種……”
“什麼,有什麼?”
白忻卉的身子不由自主向旁邊靠了靠,想跟秦墨拉開距離。她想了想,找了個聽上去不那麼尖銳的措詞:“會讓我有一種你其實是在嘲諷我的感覺。”
“怎麼會,我對學姐一向是很尊重的。”
“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他們兩人正說著話,包廂的門突然從外面開啟了。一個服務生站在那裡,客氣地衝秦墨彎了彎腰:“秦重生,有位梁小姐來找您,說是有事情。”
“嗯,讓她進來吧。”秦墨點了點頭,剛想要拿出根來抽,看了眼旁邊坐著的白忻卉,又把煙順手扔在了桌子上。
那服務生向後面讓了讓,讓出條道兒來,請那位梁小姐進來。白忻卉當時正坐在那裡喝茶,想著他們若是要談公事的話,自己要不要回避一下。就在這時,她隱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像是裹挾著一陣風撲面而來。
她還在那裡回憶著這股熟悉的味道,那位姓梁的小姐已經走了進來。
這個場景事後在白忻卉的腦海裡,像電影片段似地重播了好幾遍。在最初的那些日子裡,每當暗夜裡她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這樣的一幅畫面。
她坐在餐桌邊,手裡的杯子還緊緊地捏著。梁婠婠穿一身剪裁合身的深色套裝,整個人淡雅地就像一朵白玉蘭。她就這麼踩著細高跟鞋迎面走了過來,就像是從畫裡突然就走入了人間,走入了她的生活,將她原本就磕磕絆絆的婚姻,攪得支離破碎。
白忻卉幾乎一眼就認出了梁婠婠。這個她丈夫曾經的女朋友,這個在她的婚姻裡佔據重要地位的女人,就這麼以一種近乎離奇的方式,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在見到她的那一剎那,白忻卉幾乎有些捏不住手裡的茶杯,差點兒就摔碎在了桌面上。秦墨似乎發現了她的失態,關心地問道:“你怎麼樣,不舒服嗎?”
“沒,沒有。”白忻卉胡亂回答了一下,眼睛一直還盯著緩緩走來的梁婠婠。秦墨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問自己的代表律師:“婠婠,你們認識嗎?”說著,他指了指白忻卉。
梁婠婠帶著一臉職業化的笑容,那模樣驕傲自信地真像一個精明能幹的女律師。她那漂亮的眼睛在白忻卉的臉上掃了一圈,微微扯了扯唇角:“不,我們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8、孩子 。。。
幾乎在梁婠婠開口說出那句話時,白忻卉就立馬意識到,她在撒謊。
她們兩個,分屬於段輕哲生命的兩個時代。雖然從來沒有正式見過面,但應該已經對彼此很熟悉。白忻卉在發現丈夫有個叫梁婠婠的前女友時,特意找人去調查了一下。在得到的資料中,她見到了一堆梁婠婠當時的近照。
雖然已經過了兩年,但她和當時照片上的模樣並沒什麼不同。時間並未令她有什麼改變,她的眼神依舊凌厲,氣質依舊淡然,一如當年初見時那般。這樣的一個女人,身體裡蘊藏著多少能量,白忻卉心知肚明。
說老實話,她真心覺得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對比她當年大學時清純唯美的照片,再看看她現在職業幹練的形象,白忻卉不由感嘆社會的力量。能將一個如花朵一般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