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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十五歲的楊躍結合自己的經歷問,「你那是問我有沒有被張成軍打過?」
「不是。」姚玲玲雙手捧起馬克杯,輕輕吹涼,「我那是問你有沒有被他強/奸過。因為我被他強/奸過。」
水汽撲騰上姚玲玲的臉,顯得撲朔迷離。
第42章 紅馬騎士·狩獵
徐儀清的腦袋彷彿被重錘擊中。
「五年前那樁□□案?」楊躍脫口而出。
「你聽過?」姚玲玲捧起馬克杯。
楊躍說:「去年你家裡人來學校為你討墜樓的公道。你叔叔提過。我和小徐當時都在。」
「他來這事,我聽我媽說過。」姚玲玲垂眸盯著馬克杯中的水面。
窗外雨聲嘩嘩,蕩滌罪惡。
徐儀清緩過來,說:「回憶起來不好受。楊躍,我走了。你走嗎?」
楊躍說:「可是……」我要聽完。
但他必定跟徐儀清一起行動的,於是他起身。
「五年過去了,說出來也沒什麼難受的。我是怕你幫不了我。」姚玲玲說。
徐儀清深吸一口氣,二度確認:「真的是張成軍老師?」
「是他。」姚玲玲看一眼徐儀清,又看一眼楊躍。她接著說:「那是初一上學期的期末。1月17日,我們班下了第二節 晚自習。張成軍到我座位旁說:「姚玲玲,跟我去一趟行政樓,我給你補習數學。」我那時十三歲,對自己的老師既崇拜又信任,當然隨他去。我跟他到六樓辦公室時,還說:『謝謝張老師給我補習,耽誤您休息啦。』他笑著說:『玲玲,你不耽誤我。我每天都在行政樓呆到十一點。你鎖上門。』我鎖上門。他就……□□了我。」
馬克杯不燙手了。姚玲玲喝了一口溫水。徐儀清、楊躍把玩著各自的手機。手機黑著屏。
徐儀清被張成軍教了近一學期,向來認為張成軍淵博敬業。姚玲玲講的內容超出他的認知。他難以開口。
楊躍聽得一字不漏,並想:姚玲玲9月27日為什麼去找張成軍?
「他鬆開我後,我慌忙套上棉衣、打底褲。張成軍不阻攔,反而笑著問我:『玲玲,老師的表現怎麼樣?』我充耳不聞,抓起自己的手機衝出去。張成軍依舊在我身後笑:『以後多找老師補習,提高成績很有用的。』我哭著跑下行政樓。操場上寒風刺骨,我緩過來,想起爸爸在校園內做小工,於是給他打電話:『爸爸,你在哪兒?』他說:『我在實驗樓。你們學校的實驗樓剛剛竣工,實驗室的監控明晚才通電。今晚我先守一晚上。』他或許聽出了我的哭腔,問我:『玲玲,你怎麼了?』我掛掉電話,去實驗樓找到他。」
楊躍說:「你告訴了他一切?」
「我沒說。我爸問我怎麼哭成這樣?我臨時改口:『爸爸,張老師叫我補習。我回來的時候,好像在行政樓那邊看到一起……一起□□案。』我原本想告訴他實情,但他只是個工人,他和媽媽又為我進巴蜀付出太多,我不想他去找副校長麻煩。爸爸說:『學校出了強姦案!明天會上新聞吧。』我媽來學校接我回家。我洗了半小時澡,才去睡覺。但之後並沒有相關新聞報導。叔叔來我家時,他兩在家裡罵了好幾遍:『媽了個巴子,巴蜀怎麼連強姦案都捂得住!』我強迫自己忘掉這回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每天照常上下學。張成軍一點異樣都沒有,好像那個晚上是我的錯覺。」
徐儀清說:「這個遭遇……我會幫你的。」
姚玲玲說:「希望你聽完後半截,還能這麼說。」
楊躍盯著她問:「後半截為什麼會令小徐不想幫你?」
「他可以幫我,只要他不介意我並非完全無辜。」姚玲玲與他對視一眼,繼續望著馬克杯,「初一和初二,我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