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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想心火,煉!”陳衍仁瞑目凝神,並指成劍,以《真火煉白石》的法門一指法劍,頓時透明的無色火焰騰起,燒的人面一聲慘叫。
下方的楊貴妃也跟著慘叫起來,臉上的傷口泛起焦痕。
“豎子住手!”
“陳施主且慢!”
三姑和九相的呼喊同時傳來。
不等陳衍仁停下法訣,只聽心靈頻道中,薩拉塔斯一聲滿足的歡呼,那人面倏地癟了下去,香囊變回原本大小,落在地上,而法劍在空中盤旋一圈,又回到了陳衍仁手中。
不提棄姑坊眾人趕忙去看倒地的楊玉環,苦行團的和尚們忙不迭的用佛光封印香囊,陳衍仁揉了揉臉,以一副慚愧不好意思的表情跳下樓房,走入廣場。
“龍門灸法子記名弟子——陳衍仁,見過諸位前輩,小子孟浪,請前輩責罰。”先把牌面亮出來,再把姿態放低,你們名門正派,總不好意思做的太難看吧。
這邊九相已經加固了香囊,將其遞還給楊玉環,看著陳衍仁,笑道:“不想陳施主也來趕這趟熱鬧了。”
陳衍仁頗為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在下初入修行,還沒見過除師父外別的修行中人,一個沒忍住,便想順著大師的蹤跡追上來看看。”
另一邊三姑見楊貴妃沒什麼大礙,也站起身,面色不善的問道:“灸法子什麼時候收徒了?他們非想一脈這麼閒了?”
“三姑懷疑也是正常,灸法子真人乃龍門行法長老,東奔西走,常理來說是不會收徒的。”九相微笑著解釋。
“但這位陳施主,天資卓絕,今晚早些時候,貧僧路過北郊陵園,見其自悟無垢法體,未來辟支佛果可期,實非凡俗,灸法子真人動了愛才之念,也在情理之中。”
“自悟?”三姑有些驚訝,想了想道:“陳家小子,你可是自行開竅的?”這一問,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如果說什麼辟支佛還是佛家術語,深澀難懂,但自行開竅可是行業常識,其難度之高,人數之少,可謂數百年一遇,往往幾代人才會有這麼一個天才。
“師父是這麼說的,那天要不是師父趕到,我就要被邪神崇拜會的瘋子抓走了。”陳衍仁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灸法子這老頭運氣倒不賴。”三姑酸溜溜的說著,不過在場的都是正經人,也沒誰會想著把人擄回去自己培養,既然人家龍門運道好撿著了,那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這下規合一脈和走丹一脈要頭疼咯。”三姑幸災樂禍的笑道。
“規合?走丹?聽灸法子說我所拜入的是非想一脈,難道龍門派裡還有內部爭鬥?”陳衍仁想著,隨即坦然,自己現在連門都沒入,這些問題自然有高個的去愁。
“不知貴妃娘娘可無恙?小子剛才孟浪,沒輕沒重的……”陳衍仁關心道。
楊玉環此時終於在女官們的伺候下坐回香攆上,有氣無力的道:“玉環與那香囊性命相連,小哥一劍傷了天魔,也同樣傷了我,不過若不是你那一劍破了波旬法竅,恐怕真要讓祂跑了。”
“非想心火,果真名不虛傳,竟能煉得天魔。”九相讚歎道,其實陳衍仁知道,龍門真火雖然厲害,但恐怕並沒有對天魔那麼直接的殺傷力,連石頭都要燒一會才化,怎麼可能瞬間就把波旬燒回去,這其中恐怕還有薩拉塔斯的功勞,不過現在不是細細詢問的時候,待回去才能知曉。
他躬身一禮:“後學末進,誤打誤撞,望娘娘勿怪。”
“無妨。”楊貴妃看著陳衍仁好一會,直讓人有些發毛,突然笑道:“也許真是緣法所致,在此刻遇得龍門弟子。”
她伸掌一抬,一本線裝古書出現在手中,上書四個大字——《天遁劍法》。
“天遁劍法!?”三姑失聲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