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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肯要,這小小鳳翔阿爹還會不給?”
李從厚越說越誇張,恍惚間,竟有些不再像曾經那般敦厚老實。異像生,必有妖!
“今日本就是大舅哥依軍法來處置石某,在城門外的軍帳本就離城不遠。想必是潞王殿下誤會了,哪能就鬧得二位殿下生如此大的氣?”石敬瑭神色有些侷促,目光關切的看著李從厚手裡的刀柄。
李從厚似也被這目光提醒,當著這滿院的人,確實在此與李從珂大動干戈不是上策。
父親只說是要藉機弄清朱赤軍如今對洛陽的態度,至於李從珂,父親雖未言明,卻也未說可傷其性命。
握著劍柄的手指有些尷尬,李從厚借勢挪開手,攀上石敬瑭肩頭。
“既是還叫我一聲大舅哥,那今日本王便看在親妹夫的面子上,暫且不與潞王計較。”
李從珂心知肚明,這李從厚根本就有備而來。
那盧龍腹地豈是能一日千里之地?就算這李從厚有神駒,也並不可能這麼快趕到鳳翔。
三姐的信上所說,看來是有十之八九。
洛陽這次遭遇的刺殺,真的引起父皇有所動作了。
只是他還是想不透,自己已是被流放鳳翔的義子,於聖恩傍身的李從厚,還有什麼非除之而後快的理由。
難道,真如三姐所說,父皇為了李從厚真的打算放棄其他的孩子。
即便聰穎謹慎如他,巾幗不讓鬚眉如三姐,父皇卻只單單看重那莽撞愚鈍的李從厚。
目光再看向李從厚那副囂張的嘴臉,李從珂由怨生恨。雖說早在被調遣鳳翔時,他就明白了所謂義父分給他的‘情分’。只是,當現實又一次擺在眼前,他還是忍不住會憤懣。
憑什麼他拼命爭取的,這個人並不需努力便能擁有。
要知道,在河東晉陽時期,他就處處都比李從厚做的出色。
越過身前的石敬瑭,李從珂就算明知李從厚撒謊,也只能以自負到怒不可揭的態度,來掩飾自己洞察一切的心思。
“陛下既在洛陽遇刺,又已查明是南鸞的人所為,想必能從江南諸國入到中原,必是往淮南之地途經,再混入鳳翔。潞王殿下這次,或該以認真整頓城防了吧?”
石敬瑭這話明著是帶著幾分譏諷,事實上,李從珂聽懂了他的意思。
一甩衣袖,李從珂緊抿著薄唇,只從鼻腔發出一聲“哼!”
扭轉好碩大的腰帶,下令潞王府眾人撤退。
李從厚滿臉不以為然,餘光瞥見那李從珂鐵青著臉離開,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原以為父皇密函所提之事有多難解,他還特意調遣了大軍中最精銳的將士來駐守城外,就怕父皇所擔心的朱赤兵變發生。
可當即他故意與李從珂針鋒相對,石敬瑭在眾目睽睽之下,可是明顯向著他的。
想到此,李從厚還有些得意。
曾經都說他資質不如李從珂,便是白享了這督帥大公子的尊貴,卻還中庸的心安理得。
說他愚鈍不懂拿捏人心,遇事只知魯莽出手,五大三粗,粗鄙還不擅言辭。如此陋資,日後定然不能繼任父皇依託。
可眼下他初次不以武力服人,便能輕而易舉得石敬瑭相護,這還真是很有打了昔日瞧不起他那些人的臉之意。
石敬瑭不聽將令的罪名還是要問責的,沒等石敬瑭開口,李從厚清了清嗓子,假正經的口吻說到,“咳咳,嗯。”
“敬瑭啊,聖旨中雖未提及你擅動朱赤軍,違抗軍令轉攻杭城,可畢竟本王手中握有父皇所賜寶劍。”
邊說,李從厚邊得意的看了眼手中利劍。
尚方寶劍,見劍如見君王親臨。石敬瑭又怎不知李從厚這話意味著什麼,只是,他還不傻,在沒有找到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