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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我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這是我見過這個女孩的第一次笑,甜美可人,絲毫不像她緊握皮鞭時候的冷血樣子,讓我想起了那句詩: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
緊接著她隨手抓了一把野草往口中一塞,嚼細後吐在手上就往我傷口處敷。
“這是治傷的藥草,我們受傷後都這麼塗的。”
“這……有用嘛?”
她看著我懷疑的目光,認真的說道:“當然有用,你昨天敷過一次,今天不就好多了,只是傷口還沒有癒合,你亂動,又裂開了。”
看著她俏美的臉蛋,我有些微微動容:“昨天也是你幫我上的藥?”
她答:“廢話,族人們都不願意理你,大祭司年紀大了也照顧不了你。”
我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孩和我前幾次都不大一樣,她不再那麼高高在上,不再那麼冷豔孤傲,像是一隻高處不勝寒的鷹一下子變成了乖巧懂事的狗。
“你幹嘛盯著我看,我臉上有東西?”
“沒什麼,你突然對我那麼好,我有點不習慣。”我搪塞道。
她說:“其實昨天的事我覺得很對不起你,可要是我不逼你,也會有其他族人逼你,反正……是我不好,硬逼著你做違背心性的事……”
原來是對我心存歉意,其實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怪不得她,這是這片叢林的遊戲規則,制定規則的是這裡的自然界,這裡的一切生物只有順應這裡的規則才能存活,否則,優勝劣汰,註定半路夭折。
我說:“這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這裡的規則太殘酷!”
不知道是不是草藥被女孩嚼的細的緣故,我的傷口一下子不那麼痛了,傷口處陰涼陣陣,血也止住了。
“對了,你叫什麼?”人家幫了我這麼一個大忙,我細細想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鈴兒。”
她這麼一說,我好想想起來了,昨天她去救我時,卡卡族的女族長似乎叫過她的名字。
“鈴兒……恩,蠻好聽的名字。”我記起在囚室和月的對話,知道了這兒的人沒有爸爸,只有媽媽,有名卻沒有姓,而他們的名兒都是以一個事物為命名的,比如月,還有那個打我的野牛,都是這樣,那麼鈴兒,是什麼?
我又問道:“那麼鈴兒是什麼東西。”
她明白我問得是什麼,也不覺得我問得突兀,答道:“就是搖起來會叮叮噹噹響的那個鈴兒。”
原來是鈴鐺的鈴,她叫鈴兒,我暗戀的那個女生也叫靈兒,真是無巧不成書,這種異樣的緣分還真的微妙,我又仔細看了一眼鈴兒的側臉,感覺和靈兒還有幾分相似呢。鈴兒……好像哪裡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總覺得腦海裡有一個結打不開,正苦思冥想間,鈴兒打斷了我:“你呢?”
“噢,我叫風。”
回答這個問題時我已經向他們靠攏了,如果我說我叫沐小風的話我還要跟他們解釋什麼叫姓,不過說“我叫風”時有一種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哪個風?”
我的手掌輕輕拂過她的耳畔,說道:“就是這個風。”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大祭司有東西要我交給你,他一早就給我了,本來想讓我把它埋起來的。”
她“蹭”得一下爬上樹,拿了東西就往下爬,中途一個手沒抓穩重重地摔在地上,我趕忙扶起她,問道:“沒事吧?”
鈴兒說:“沒事,沒抓穩。”
她的獸皮短袖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