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韃靼人。
談子陽一瞬間就判斷出這傢伙的人種。
雖然在大部分人的印象中，毛熊人都是金髮碧眼，但事實上俄羅斯也是多民族國家。
當年蒙古族強盛的時候，他們的鐵蹄曾一直踏到多瑙河領域。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統治這片疆域的其實是黃面板褐眼睛的蒙古人，他們被稱為韃靼人。
後來韃靼人的血脈一直在俄羅斯流傳，歷任沙皇和蘇聯期間的名將有很多都有韃靼人的血統，有些看起來完全就是蒙古人的長相。
甚至就連大名鼎鼎的列寧也有一部分的韃靼人血統，他的祖母就是韃靼人。
甚至列寧家裡還會喝奶茶。
“你認識我們？難道你就不嘗試著讓你的那些哨兵出來阻攔一下我們？”談子陽問道。
“不不不。”布寧搖頭，“我只是一個打工的奴才而已，沒必要和你們拼命。”
“而且我的老闆已經說了，不要與你們為敵。”
“又是一個老闆，自稱‘老闆’的人未免也太多了。”談子陽冷冷的說道。
夏至和他們共享過情報，他們早就知道有一群人打著“老闆”的名義干涉了數次他們的行動，現在這裡又蹦出一個老闆。
一個個神神秘秘的，打也打不過夏至，比財力也不一定比得過，還老是一副逼格滿滿的樣子。
夏至也沒他們會裝逼。
“你剛剛說這裡很多人要靠拍賣會來活命？這是為什麼？”談子陽問道。
“字面意思。”布寧說道。
“你們知道我們在拍賣會上交易的是什麼嗎？”
“那是一批能讓人‘永生’的藥！”
“撲哧！”談子陽三人一下子沒繃住笑了出來。
談子陽禮貌的揮揮手，邊笑邊說：“沒事，你繼續，我們聽著，我們只是想到了高興的事情。”
“永生”，聽起來很誘人，但是談子陽他們這種層次的人知道這是騙局。
且不說就算是龍都無法做到永生。
且不說永生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就算真的能，那也一定會有代價。
別的不說，就算是夏至都沒有追求永生。
因此三人聽到永生這個詞，莫名有一種看別人犯常識性錯誤的喜感。
布寧有些尷尬，雖然他不知道該不該信這作為的‘永生’，但是這些藥確實幫一些人活了很久。
“這很容易實現啦。”聽完布寧的說法，談子陽擺了擺手。
大夏也做得到，但是付出龍血只是為了幫一個普通人延長生命，怎麼看怎麼不值。
就像是天基動能武器，把那玩意送上去消耗的能量比砸下來釋放的能量還多，這麼做圖啥？
還不如火炮洗地，量大管飽。
“但是他們現在確實要這些藥救命，如果你們現在進去，那些藥會被全部銷燬。”
看到三人眼神不善，布寧連忙舉起雙手以示無辜：“我不是在威脅你們，這是老闆的命令。”
“你們放心，拍賣會之後隨你們怎麼鬧，我絕對不管。”
“你們老闆會允許你這樣做？”談子陽問道。
“他當然不允許，原本他的命令是直接銷燬這一次拍賣會的全部拍品，將實驗目標帶走。”布寧說道。
“但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老闆既然讓我不要惹你們，說明他對你們很忌憚。”
“我猜如果你們在這裡，老闆就不會輕易動手。”
“因此我堅持將拍賣會辦了下去。”
“但是作為交易，我希望你們能拍下一份藥品，送給我的女兒。”布寧懇求道。
“她患有漸凍症，她需要這東西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