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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鬧事作孽的青壯年,大多撐了下來。
現在這世道,難過的還是老幼婦孺。
莊雯惠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善慈堂的身上。
「謝太太,謝太太!」
阿四連連道恩,其實他今天上門也想請太太派幾個魁梧的壯年去攤位邊上守著,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沒想到太太心中很掛念他們,主動提及了。
到時候陳龍等人拿著槍站在那裡,他們的心裡頭就一點都不怵了。
阿四表情輕鬆地離開了大堂,正好和晨訓完,站在門口聽完了他們的對話,正準備進來的蕭北城打了個照面。
這會兒蕭北城沒有穿著那套灰綠色軍裝,而是更為簡潔的訓練服。
褲子是略有彈性的布料,在他身上貼的緊緊的,勾勒出結實的大腿肌肉,上身是寬鬆透氣的棉布長袖,但因為除了一身汗,前後布料吸飽了汗水,緊緊貼在身上,發達的胸大肌一覽無餘。
他還將袖子挽到了上臂,阿四看著他迎面走向自己,就像是看到猛虎出閘了一樣,差點就不會走路了。
這是新聘來的護衛長?好大的氣勢。
阿四心有餘悸,也不敢多看,低著頭趕緊跑了。
「那些難民大概都是從東北跑過來的。」
蕭北城沒急著去洗澡換衣服,而是第一時間向莊雯惠解釋了幾句。
大興安嶺那兒一線隨時都會開戰,西北的百姓也慌,但是他們更多是朝西邊跑,因為他們相信西北軍就算敗了也不會被打潰散,他們或許會往大後方撤,但這條防線在西北軍被徹底打敗之前會一直存在。
作為西北軍的少帥,蕭北城有這個自信,他們就是西北百姓的精神支柱。
「早就聽說了蕭大帥和少帥治軍嚴明,深受西北百姓的愛戴。」
莊雯惠笑容淡淡,禮貌卻不親近。
蕭北城往前一步,但又停下了腳步。
「今日善慈堂派粥的時候,能否帶上我?」
他不能逼得太緊,也沒有逼她的資格,蕭北城的眼神黯淡,只能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北城湧入那麼多難民,大多還是女人孩子,這件事透露著怪異,他得去調查一番。
善慈堂在難民心中地位非同一般,以善慈堂的人的身份出現在那些難民面前,也更容易套出話來。
莊雯惠一點就通,猜到了蕭北城的用意。
她思索了一番,「正好寶寶在家修養有一段日子了,也該出去走走,勞煩少帥把二姑娘也一同帶上吧,讓她漲漲見識。」
莊雯惠從不忌憚讓寶寶見識到這個時代的陰暗面,因為想要成長,就必定要接受這些灰暗。
有蕭北城,還有陳龍等護衛,也不用擔心寶寶會出什麼差錯。
如同莊雯惠能夠猜到蕭北城的用意一樣,蕭北城也意識到了她的打算。
她還是曾經那個傻姑娘,以前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姐姐,現在心裡頭放著的,只有寶寶這個外甥女。
她為什麼不能自私一點,想一想自己呢?
蕭北城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被父親允許跟著他上戰場,那個時候他只有十一歲,幾位叔叔護著他,他只開了幾發槍,沒有射中一個敵人,倒叫槍械的後坐力弄的自己手臂肌肉拉傷。
但這並不影響他內心的震動,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很多人死亡,少了幾分上戰場前的激動,更多的是害怕和糾結。
從前線回來,他第一時間想要見到這個總是很細心的照顧他的姐姐,也是那一天,他看著莊雯惠穿著嫁衣,坐著花轎被一步步抬進了文家大宅。
她成了她姐夫的繼室。
那一天起,蕭北城好像才真正開始長大了,曾經年幼時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