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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字號包間裡桌翻椅倒,狼籍不堪,好在剛才在屋內打鬥的兩位都是高手,進退有度,落腳有根,不似蠻漢一般亂踩亂踏,所以灑落在地的菜餚雖亂,大體還分的出哪個是哪個。(看小說到頂點。。)
勘察現場人多了沒用,而且人太多了,反而更容易忽略一些情況,所以進到屋裡的人只有我,紀輝,孫大志,至於胡小燕,則留在門口等著訊息。
我和孫大志四下巡視,檢視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物件,紀輝的工作則最簡單,也是最重要——毒下在哪裡。
左手拿著一塊抹布,右手捏著我給的那枚大洋,紀輝蹲在地上一樣一樣檢查著那些飯菜——把銀幣的一端插進那些現在可以稱為垃圾的物體裡攪攪,停留數秒後拿出來看看銀幣的變化,沒有反應就用抹布擦淨銀幣接著去查下一樣,如此一直反覆下去。
“江先生,你怎麼那麼肯定可以很快破案?”見周圍沒什麼人,紀輝是偵探事務所的職員,也算是相關人事,孫大志這才問道,對這個問題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砒霜是一種烈性毒藥,口服後發作時間極短,往往在數分鐘內便有反應。我們到天香樓時,龐孔等人已經在玄字號房間裡見面,後到雙方談崩開打約有半個小時左右,其間龐大彪並未離開房間,所以可以肯定,他是在這個房間裡中的毒。龐孔二人互為對頭,這次談判也是為了解決相互間的關係,因此在沒有翻臉動手之前,也肯定是彼此戒備,誰有異常的舉動行為,很容易被對方發現。所以我才斷定,毒一定是下在菜中,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龐大彪在不知不覺中中招。而能夠接觸到飯菜,有機會投毒的人無非是當時在屋中吃飯的幾人,上菜伺候的夥計,廚房作菜的大師傅等有限數人,因此,只要對這些人嚴加盤查審問,便不難抽絲剝繭,找出疑犯。”我一邊掃視著凌亂的房間,一邊回答著孫大志的問題。
“,可是您怎麼能確定是室裡幾個人或天香樓的人做的呢?天香樓是酒樓,迎來送往,什麼樣的人都有,或許有哪個人跟龐大彪有仇,所以伺機下毒害人呢?玄字號在二樓,離廚房的距離很遠,如果是有心人,應該能找到機會。”孫大志想了想問道,怎麼說也是做了幾年探長的人,腦筋雖然差了點兒,但經驗還是有的。
“呵,你的擔心不遠道理,不過我們到天香樓時大約是下午一點半左右,天香樓裡並沒有多少客人,廚房到玄字號房間距離雖遠,但正常情況下,夥伴往來的路線應是靠近牆的那一邊,而在我的印象中,那一邊當時並沒有客人。而且砒霜本身是白色的粉狀物,只是離的很近的情況下才可能灑在菜上,遠了,一旦毒粉在空氣中擴散開來,不要說投毒害人,搞不好連自已都會中招。”我笑笑答道。
下毒也是一門兒學問,不是想害人就能害成的。
“,噢,原來如此,呵,也對。菜端上桌也不等於龐大彪一定會吃,嗯,我想投毒的這個人對龐大彪非常瞭解,知道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聽我一解釋,孫大志也覺得是其他客人下毒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他是一個好面子的人,所謂肉爛嘴不爛,讓他當著別人的面認錯,很難。
“什麼?”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孫大志不過是在自我解嘲,為自已的推理不成立而尋找託詞,但正是這一句無心之語讓我腦中一震,似乎觸動到了些什麼。
“呃,我是說投毒的人對龐大彪非常瞭解,不然他怎麼肯定龐大彪一定會吃那道菜?”孫大志嚇了一跳,他沒想到他的一句隨口會引起我的興趣。
“,有道理,這的確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雙手抱懷,我陷入沉思。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粗粗一看,當時桌上的菜少說也有七八道,從龐大彪毒發的時間看,有毒的那道菜應該是在快上完的時候才端上的桌,當時玄字號裡共有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