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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就是陳東興家的司機!
開車的司機在這裡,而且還被打成這樣,不用問,肯定是出事了。
顧不得上樓去見孫福堂,我緊走幾步來到報案處,“小張,你怎麼會在這兒?出什麼事了?!”我大聲問道。
司機小張正在滿臉焦急的向接案警察訴說情況,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已的名字,下意識別地把頭轉了過來,認出是我,當真是又驚又喜,“江先生,江先生,不好了,少爺他們被人綁架了!您快想辦法救他們吧!”,他激動地跪在地板上,抓住我的手帶著哭音叫道。
真的是出大事了!
我的心中一震——陳東興,孫逸仁被不被綁我並才懶得去理,但李茹男呢?她出了事,我怎麼向李存舟交待呢!
“快說,怎麼回事?!”我抓住小張的肩膀連聲追問。
“喂,喂,吵什麼吵,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顯你們嗓門兒大是不是?!”
接案的警察見這兩個人把自已甩在一邊不理,覺得丟了面子,把手中的筆在桌上重重一拍,大聲訓斥道。
我的心頭火起,一個小小的警察也來訓我!擱在平時,我可能一笑了之,沒必要和這樣的小角色一般見識,但是現在
“你給我閉嘴!”怒喝一聲,我狠狠地瞪向那個警察,絲毫不掩飾我心中的怒火。
那個警察沒想到我的反應這麼大,從當了警察以來,除了上司以外,他大概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訓過,一時間愣在那裡,不知做何反應。
大廳裡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先是錯愕,後有幾個警察過來,看意思是想替自已弟兄撐腰。
“你們的警察局長在哪兒!”既然已經鬧起來了,我也就不再客氣,這些穿官衣的人我清楚的很,軟的欺負硬的怕,你跟他們越客氣,他們就越囂張,但你要是橫起來,他們反倒該成了軟茄子。
我這一先發制人,搞得幾個警察含糊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我的底細,但見我穿的講究,口音又不是本地人,說話的口氣又如此強硬,似乎連他們的頂頭上司也沒放在眼裡,呼來喝去,就好象叫雜貨鋪裡的小夥計似的,當警察的,常跟社會上的各色人等打交道,看我這架式,就知道這絕不是好惹的角色,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貿然站出來。
都不說話就完事了?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我的目光又回到那個接案的警察身上,犀利的眼神盯得這個警察渾身發毛,哪裡都不自在,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半張著嘴,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合適。
“你們局長在哪兒?!”對一群人說話和對一個人說話,其效果不可能一樣,所謂法不責眾,人多了都不辦事,但現在我針對的是具體一個人,如果他還敢裝聾作啞的話,出了什麼問題後果便會全落在這個人身上。
“局長局長去醉雲軒參加金秋賞菊詩會了。”這個警察沒辦法躲了,結結巴巴地答道。
金秋賞菊詩會?沒想到,興隆縣的警察局長還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主。
“知道在哪兒,還不快給我找去!告訴他,如果他還想繼續當這個興隆縣警察局長,就給我有多快就多快回來,聽清楚沒有!”我大聲訓道。
“是,是,聽清楚了。”聽我這樣一說,那個小警察嚇得差點沒尿了褲子——警察局長說抹掉就抹掉,眼前這位得是怎樣嚇人的背景?
“聽清楚了還傻站著幹嘛,快去!”我罵道,就象訓三孫子似的。
“可,可我正在當班”小警察喏喏說著,他今天的職責是在辦公大廳接案,無故而離開,會捱上司罵的。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我的眼神一寒,嚇得小警察一哆嗦,下意識的把目光望向那幾個級別高一